沈烙都被他给说糊涂了,什么梅花?他的宝贝儿怎么看起来蠢蠢叨叨的。
坐在旁边的觉寒没有纠正宁拂,他其实打得不是卡介疫苗,也不会长出梅花斑。
沈烙有意避开宁拂,锋利如刀的眼神狠狠朝觉寒剜过去,“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觉寒蹙眉,言简意赅:“只是带他接种疫苗。”
放屁!
当着宁拂的面,沈烙不好骂脏,他呸了一口。
“那你为什么又带他来这里?”沈烙过来是为公司拿下一个项目,觉寒带水水过来做什么?
觉寒没再回应,他凉淡如水的视线越过沈烙落在宁拂身上,在心里道:“我来送他一件礼物。”
嘉宾到场的差不多,场上灯光此时也暗下来。
觉寒安静等候许久,终于等到他想要买下的东西被推出场。
准备好叫价牌正要叫价,然而突然有一名应侍生急匆匆地跑上台,朝主持人耳语几句。
再然后,觉寒眼睁睁看着他自己要买来送给宁拂的礼物就这样被临时换下去。
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在介绍下一件竞拍品。
觉寒皱眉,罕见的神色沉凝。
“沈烙,帮忙照看一下宁拂。”
沈烙正半揽着宁拂给他读拍卖流程,闻言头也不抬:“滚蛋!”劳资的水水本来就应该他来照顾。
觉寒没理会他的挑衅,起身向后场走过去。
他直接找到经办人,开门见山问道:“刚才那块暖玉,怎么不拍了。”
经理见来人是觉寒,给了几分薄面。
“觉先生,真不巧,那块玉提前让别人给买走了。您来我这儿也没用啊。”
“买主呢?”
顺着经理给出的信息,觉寒找到二楼的一间贵宾室。
门外守着两位体格高大的黑衣西装男士,看上去像是保镖。
觉寒走上前。
西装黑衣问了几句,互相点头后又对着耳麦说句了什么。没一会,房间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相貌温和的年轻男人。
“你好。”
“您好。不知道这位先生有什么要紧事?”
觉寒并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买走的石玉,你们出个价。”
男人微笑,态度温和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