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干嘛呢,打你好多通电话现在才接?”
宁拂悄悄瞟一眼觉寒,他正站在床前俯身帮自己解腰带,听见沈烙的声音也面不改色,眉眼幽深沉寂。
“在换衣服。”
沈烙嗓音带着笑意,语调慵懒痞痞,“水水猜猜我在哪里。”
“不知道呀。”宁拂玩着衣服上的小纽扣,百无聊赖。
“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宁拂诚实点头,“想了。”他刚才在脑子里想觉寒和沈烙,谁会亲自己亲得比较厉害。
“有多想?如果我下一秒出现你面前,给不给哥抱一下。”
“只是简单抱一下吗?”宁拂歪着脑袋,好奇问:“要是再给你亲一下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登时没了声。
沈烙低低草了一声,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心头泛起的□□和甜意烈烈灼烧。
真是要了亲命了。
宁拂喂喂两句,追问道:“讨厌鬼,你敢不敢呀?”
“宝贝儿,你等着。”你看老子敢不敢。
沈烙的声音像在砂纸上滚过一样哑,深沉粗豪,他的欲望几乎要透过手机烧过来,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凶意,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宁拂啃咬亲吻得说不出话来。
觉寒慢条斯理的动作逐渐停下来,他解开宁拂左边肩带,瞳眸蕴着无尽凉意。
宁拂浑然不知面前男人面色有多可怕,他得意地晃起小脚,火上浇油地说:“这里有一个胆小鬼,他就不敢,他,唔……”
话说到一半,手机被强硬抽离,宁拂下巴被微凉的手指抬起捏紧,觉寒毫无征兆地侧首压下来,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堵住他的唇舌。
发狠地舔咬啃噬,极具侵略性的吻。
宁拂惊讶睁大眼睛,呜咽一声软着身子往后倒去,觉寒很快单膝跪到床上,压着他仿佛不要命地亲,他眼底布满血丝,将少年柔嫩的手指死死嵌进掌心。
无法忍受。
不知餍足的滚烫热意沿颈侧慢慢朝下。
觉寒暗哑低笑,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放肆,“水水果然有。”
宁拂呜呜,喉音溢出软绵哭腔。
他后悔招惹他了,觉寒根本不是好人,他蔫坏蔫坏。
亲了许久,宁拂也有些飘飘然,然而身上压着的重量卒然一轻,房间里响起一道森冷如铁的暴怒喝声。
“操他爹的,狗觉寒,□□大爷!”
隔着朦胧水汽,宁拂抬眸望去,见到了沈烙阴云密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