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呀?”
“想。”
宁拂:“想念就是喜欢,我想念你。”
“可是乖宝不止想我一个。”
“对呀,所以水水后来把对沈烙的想念都给了你,很多很多的想念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喜欢。”
住在觉寒家里那段时间,这个人将自己仔仔细细从头护到脚,连吃饭也都抱着去,甚至不让他脚尖沾地。
对待感情他稀里糊涂,宁拂弄不明白自己对觉寒的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但至少从那时起他就想过,要是能欺负觉寒一辈子就好了。
双手揪住觉寒的衣领,他认真告诫,“记得要给我补婚礼,你昨晚说过,不能委屈水水。”
觉寒轻抚他的背,柔声答应道:“好。”
清晨的山峰雾海弥漫,天空飘起了濛濛细雨。
两个人起得很早,当宁拂趴在觉寒背上出现在刘司眼前的时候,导演整张脸差点没绿了。
偏偏宁拂生怕别人不够误会,抢先说道:“是我欺负的觉寒,他昨夜被我叫去欺负了一晚上。”
觉寒是水水一个人的,只有他自己能欺负。
宁拂枕在他的肩膀,自以为义正言辞,完全不知道他这幅软糯娇憨的情态,看起来有多让人误解。
更何况,他脖颈边还印着几道交错的暧昧吻痕。
刘导瞪大眼睛,表情惊恐。
觉寒什么时候拐进的别墅?他怎么背着宁拂出来了?还有宁拂为什么露出这样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表情?
四周俱是鸦雀无声。
雨棚里,刘司猛然从监视器后起身,台本差点都拿不稳。他向觉寒投去狠狠警告的一瞥,然后清了清喉咙,亲切问候宁拂,“昨晚睡得好吗?”
宁拂想了想,回答道:“其实没睡多久,但是很快乐。”
刘司:“……”
宁拂拍了拍觉寒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地。
他跑过去,仰头懂事地说:“导演放心吧,虽然水水没睡好,但是也不会耽误自己干活的。”
表完决心,他接着问:“今天我要摘几篮蘑菇呀?”
“今天不摘蘑菇。”
何止是今天不摘,昨天也没有任务说要摘蘑菇啊?!他们节目组的任务清单里什么时候加上的这个选项?
刘司抹了把脸,望向棚外稀稀落落的雨帘。
“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是个晴天,待会等雨停了,咱们得出发去另一边的山顶景点,下午的节目行程有一场跳伞约会。”
宁拂好奇发问,“跳伞是什么?”
觉寒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情绪,语调平静没有起伏对刘司道:“跳伞具有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