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寒管都没管隔壁那二位,手指从秦闻腰侧一路往上,用劲儿之大秦闻避都避不开,指尖最后停在唇边,迟寒看着那双已经水色泛滥的桃|色,无声对了个口型:想亲你。
秦闻有些难耐地眯了眯眼,腾出一只手想要将这个登徒子拍下去,却在半空被迟寒精准握住,紧跟着唇上覆盖柔软,气息瞬间交织。
孙开宁不想听的,真的,但是高阶Alpha这感官就太尼玛有毒!他屏住呼吸,想着许漾成可能也受不了了,于是带着人一并跑路。
许漾成跌跌撞撞跟在后面,诧异问道:“怎么了?”
“你没听到吗?”孙开宁都替迟寒臊得慌,“以前挺高冷一人,怎么越来越浪|荡了?”
许漾成:“……”他的感官正在飞速退化。
也就这敞篷露天的秦闻不愿意,否则迟寒真的能按着他做出一些禽|兽事情来。
“我去洗手间。”秦闻身上发软,但还是一把推开迟寒,红潮从耳根延伸到衣领里面,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迟寒大笑出声。
在喜欢秦闻之前,他从来没有如此明显的喜乐悲伤。
秦闻用冷水湿了把脸,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就心火缭绕,他眼角的绯红还未散去,不戴眼镜后虽然一如既往的清冷理智,但越是这样,越是在动情之时媚色难挡,偏偏本人还不自知,比起那些整天搔首弄姿的Omega,这才是勾魂夺魄的一大境界。
秦闻洗了手,一抬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周鹭。
秦闻眼神一寸寸冷下来,转身面对他。
周鹭微微挑眉,他在调查一些Alpha时经常遇到性子胆怯的Omega,正因如此他才用冷酷手腕来为伪装自己,这样谁也不能伤害到他,而像秦闻这类从容自持的倒是第一次。
“你认识我?”周鹭佯装友善地笑了笑。
可无论是心理战术还是谈判,秦闻都高出他一大截,仗着背后优势跟凭借自身实力在属于Alpha的地盘杀出一条血路完全是两码事,秦闻盯着周鹭,平静道:“开门见山吧,我对你们这个组织没有丝毫兴趣,打着Alpha跟Omega平等的旗号,实则完全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懑跟不满,至于为什么当年成立时会获得议会同意,我想议员们可能都睡着了。”秦闻无视周鹭瞬间难看的脸色,因为喜怒表现在脸上本就是一种失败:“如果你是来挑拨离间的大可不必。”他不愧是迟寒的Omega,一脉相承地踩痛点:“我没有经历过什么难过的事情,也没有洗过标记,实在做不到感同身受。”
周鹭身上没有信息素,Omega出现这种现象通常只有一个可能性:他曾经洗掉标记。腺体受损短时间内极难恢复,后遗症严重的这辈子都不会散发信息素,秦闻原本不想这么说,但话题既然开了头,就得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