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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上等的羊脂玉,手感美妙得难以形容,路寒山望着安景文,轻轻点了下头。

    这怎么不是个Omega?

    路寒山是个信息素一般的Alpha,一路走来应了他的名字,满目寒山,路途坎坷,七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没了,他被丢给爷爷抚养,过的都是悲剧苦情的老套剧本,考上墨城A大后爷爷了了一桩心事,也走了,自此路寒山彻彻底底一个人,打光棍打到现在,如今三十三了,眼角爬上细纹,却没什么成家立业的打算,只能说环境对一个人的印象非常大,若路寒山年幼时父母健在,过的是家庭和美的幸福生活,可能对婚姻还有些想法,可这一路走来亲人一个个离世,只剩下他,这就叫路寒山觉得一个人也挺好,不必纠葛,不必失去。

    两人都是话少的人,没什么可聊的,安景文坐下喝咖啡,路寒山就开始整理课件跟资料。

    他们所在的院系主要研究的是基因工程,涉猎的范围很广,路寒山的桌子跟安景文的静静相对,就隔着一张透明的遮挡板,一般人在安景文这个位置是看不清内容的,但路寒山笔下的字迹在安教授看来清晰无比,清隽有力,还真是手写的,安景文觉得挺稀奇。

    “练过?”安景文忽然出声。

    路寒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安景文问的是自己的字,点点头:“嗯,平时无聊就临摹字帖。”

    安景文点评:“老古董。”

    没礼貌的说辞,但因为安景文的笑意太具迷惑性,感觉就像打趣朋友一般,于是路寒山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手头的工作。

    几天相处下来,路寒山对安景文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他不知道安景文的信息素到底如何,但看起来……也就是普通水准?

    因为太娇气了。

    整整三天,路寒山看着安景文将一整套设施搬来,茶具、各类茶叶、质地软绵的毛毯、红楠木打造的藤椅,他甚至在角落的空地自己搭了个简单的衣帽间,用一层黑色的油布遮挡住,路寒山上午去教课,中午回来安景文就已经换了套衣服,要么在泡茶喝要么裹着毛毯在椅子上小憩,时间在他身上似乎都慢了下来,这个院的教授经常性早年秃顶,一脸苦大仇深,像安景文这么闲适的路寒山还是第一次见。

    “黄焖鸡米饭,吃吗?”路寒山顺路从食堂过来买了午饭,同安景文客气客气。

    安景文摇摇头,自然不会接,顶级Alpha抗饿,少吃一两顿完全没问题。

    还真不挑剔……安景文不动声色打量着路寒山,心道那碗黄焖鸡一看就是昨天剩下的,休想送到他嘴里,路寒山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挺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