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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身。”安景文点评了一句,继续低头喝咖啡。

    “不是,你昨晚就在?那院子里……”秦闻走近,话还没说完就二度梗住,他这才看到安景文身侧正跪着一位,跪姿标准,鼻青脸肿,但秦闻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肆轻歌?!”

    “哎,在,您说。”肆轻歌从善如流。

    秦闻:“……”要么肆轻歌疯了,要么就是他没睡醒。

    肆轻歌没叫人打得这么凄惨过,说到底,都是因为宋开!他脸上悲愤,可紧紧提住的心却微微松开些,只要迟寒跟安景文帮忙,这事就能绝境逆转。

    迟寒端着早点上桌,蟹黄包奶黄包叉烧包灌汤包,甜口咸口都是为了让秦闻多吃点儿,粥入口即化,细致软烂,肆轻歌闻着味道肚子都饿了,好在他态度诚恳,加上安景文又从他身上看到了几分自己的影子,莫名心虚,可以饱餐一顿。

    帮迟寒拿餐具的时候,安景文小声问儿婿:“我以前……就这样?”

    迟寒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当即冷哼一声,“他是高阶偏向于顶级,但您是顶级,您比他厉害,能理解吗?”

    安景文顿时头疼欲裂,摆摆手:“行了,别说了。”

    肆轻歌狼吞虎咽,同时将一个U盘递给迟寒,含糊道:“我就成功过一次,潜入他们的实验室内部拍到了这些照片,但我仔细调查了一下,构不成实锤,钱勇庭完全可以说是被人陷害的,毕竟里面没他。”

    “还算聪明。”迟寒将灌汤包咬破出一个缺口,等没那么烫了才夹到秦闻碗里,接道:“所以我们也在找能让钱勇庭不能翻身的证据。”

    肆轻歌抬头看他:“找到了吗?”

    “当然,我跟我老丈人前后忙了好些天,实验项目启动需要有人签字,虽说拿到的是复印件,但验证签名真伪不成问题。”迟寒说着瞥了肆轻歌一眼:“别人是没办法将这些东西递交给议院的,但是我可以,钱勇庭一旦失败面临的将会是多项指控,后半生就全完了,你能接受?”

    肆轻歌不明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他做梦都能笑出声好吗?

    见迟寒眸色幽深,想到他都查到这么多了,肯定也是知道了自己跟钱勇庭的关系,肆轻歌顿时没了胃口,他将筷子搁下,半晌后低声道:“我不知道家庭和睦中的亲情该是如何,但我同钱勇庭,不共戴天。”

    这四个字毫无水分,能将Omega当成玩物,然后痛下杀手的混球,说他是人都高抬了,肆轻歌若不是没有机会,早把钱勇庭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