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宗大学院的匠师们也想搞一台看看原理,无奈海西洲对雍朝防备得厉害,一直不肯把最新型的自动车卖到大雍,萧郡守能搞到一台,那可算是极难得的本事了。
是列西公司的代办赠与我爹的,他想卖蒸汽火车到北郡,若是能签下这一单,他就可以升总办了。
萧烈成倒也坦率,直接便点出了其中的门道。
冉昱点了点头。
他们这样家庭的小郎君,很早便见识过商场上的机锋,倒也不觉得奇怪。
那他赠的可是最新款?
听他这样问,萧烈成笑了,一脸骄傲。
自然是最新,不然如何配得上我们北郡邕宿铁路?
哈!
冉昱一拍巴掌,高兴地跳了起来。
太好啦太好啦!
他此刻也不在意什么身高差距了,欢快地跑到好友身前,眼睛一眨一眨的满是期待,恨不能马上就能看到成品。
见他这副模样,萧烈成的心也是痒痒。
不然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吧。
他忍不住提议道。
宴会傍晚开始,下午我们都要在驿站做准备,父亲应该不会用车,咱们可以多开一会儿。
冉昱几乎立刻就要答应了。可话到嘴边,他忽然想起还躺在医堂里的冉旸,雀跃的情绪马上又冷却了。
不行
小少年垂头丧气,又把之前跟丰师兄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病了?
萧烈成想了想,对阿昱的这个堂兄略有印象。
昨日还见他在东三牌楼与人饮酒论诗,怎地今日就病倒了?莫不是喝醉了罢。
冉昱摸摸鼻子,不肯接这个话茬。
要他如何对阿成说,堂兄冉旸实是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而醉倒在东三牌楼,看中的女人还是一朵酒国名花,而冉暘的亲祖父三叔公来京城谈生意,这朵名花还曾在交际场上吃酒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