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听你说过?可是生病了?
十一月十五,他当时就在兴福楼。
妈的。
高文渊朝崔慎挥了一拳。
这是他们从小就习惯的交流方式,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动手。只是当初的高文渊长的又高又壮,虽然年纪比崔慎小,可身量却一点都不输对方。更别说他打小就是个混世魔王的脾气,打架闹事那都是家常便饭,和崔慎对殴从来都不吃亏。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高文渊的拳头被轻松的闪过。两人你来我往对了几招,心中都有些吃惊。高文渊是被崔慎的身手吓到了,以前知道他去了雍西军校,可不知道他这拳头竟这么硬。崔慎觉得高文渊一个纨绔没落下拳脚也是神奇,但却也不准备容忍他继续折腾,出手直接扭住了他的胳膊。
躲什么啊?
高表哥一边挣扎,一边阴阳怪气地大开嘲讽。
你不是阿昱的尾巴么?!怎么这回出事了人没到,以后你离阿昱远点,一点用都没有!
表哥你不要这么说
冉昱着急地道。
是三哥救我上来的,他从兴福楼三楼跳下护城河,带着我一路游上岸,我才得救的。
他又把冉旸算计他的事也一并说了,成功让表哥转移了憎恨目标。
妈的,冉家那群损贼
高文渊骂了一半又觉得不妥,连忙补充道。
我不是说你们家,我是说冉家那群白眼狼!当初明明是你家高祖好心收留他们,现在反倒把你们家的东西都抢走了,这叫个什么事!?
也是没办法的事。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冉昱已经能够比较客观低看待这场分家析产了。
阳坡织园的确是各家出资入股的,只不过当初定股额度的时候我爹算得稀松,分家出的股资好多都是我家垫付的,说好了用工或者公中分红代偿。只不过还没到年底分红青州便遭遇了匪患,所有的账目都给烧没了,这笔钱也再说不清。
当初四分十九支胆敢明目张胆地跟本家撕破脸,也不是完全没有依仗的,手中都留有阳坡织园的股契。只要不说股本的来源,明面上的确是众家入股,最多只能骂他们忘恩负义。
高文渊甩开崔慎的牵制,轻哼一声。
倒是便宜了那群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斜眼撇向崔慎。
听说阿昱的工场你有出钱,怎么,也想玩空手套白狼这套?
要说两人打架不是没原因的,单就高文渊着张嘴,说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崔慎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计较,只差人给冉昱端上了药汤。
趁热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