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记得对一个会和警察谈恋爱的人有什么误会。”苏格兰眼神锐利的盯着横滨鸡尾酒易容过的脸, “还是说你已经起了背叛组织的小心思?”
“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天泽鹤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对组织绝无二心。”
“到是你苏格兰,”天泽鹤一看着苏格兰带着警惕的猫眼,“对组织还真是忠心。”
“或者,你是在担心我对那位警察出手?”
“我为什么要担心一个警察?”苏格兰嗤笑了一声,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横滨鸡尾酒,身为代号成员对组织忠心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或者?”苏格兰笑了,平时蓝色温和的眼睛里泛着冷光,“我可以听听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一旁看戏的贝尔摩德在看到苏格兰露出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表情后不禁感叹,果然能那么快拿到代号的人不会的简单角色。她想起组织里流传着一些苏格兰是最温和的代号成员的消息感到好笑,真该让那些家伙来看看他和横滨鸡尾酒针锋相对的场面。
“好了。”贝尔摩德制止了这两个幼稚的成年人,她看向苏格兰,“关于那个警察,那这是横滨鸡尾酒的个人爱好,苏格兰你大可以放心。”
“不过,”贝尔摩德话锋一转对向天泽鹤一,“你自己到是注意一点。”
“要是你的小警察发现了什么,记得不要留下痕迹。”
“当然。”天泽鹤一懒懒的应道,“我哪一次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那样最好。”贝尔摩德将吸完的烟头直接扔在地上,越过天泽鹤一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离开了。
“你听,苏格兰。”天泽鹤一靠着玻璃窗上,“完完全全是个误会不是吗?”
苏格兰看了他一眼直接走过,在走出好几步后才轻飘飘的说出一句:“但是,果然我还是讨厌和警察混在一起的你身上的那股恶臭味。”
“切——”天泽鹤一看着苏格兰离去的背影发出长长的一声不屑。
“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泽鹤一转身看着隔离室椅子上,本来低着头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来了,像森林一样的绿眼睛里全部是掩盖不住的茫然。
“你可真是一个大麻烦。”天泽鹤一示意研究人员将隔离室的门打开。
看着听到动静闻声看过来的人,天泽鹤一笑了笑,他走到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
被束缚住的人既不说话,也不挣扎。在经历过黑衣组织强大洗脑下的你是否会还能记得什么呢?
天泽鹤一的眼神暗了暗,他看着那人浅金色卷卷的头发,心里在衡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