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将就,不用数了。凤芜把花梗塞到黎言归唇间,这朵花送你了。
黎言归:
他甩脱脸上那只手,面无表情把花拿下来,放在掌心抛上抛下:老板,你祭奠的那个人是谁?
看他一眼,凤芜说道:喊我名字。
黎言归无语,喊老板是尊敬你,喊名字显得你不受重视。
是吗?凤芜眉梢微挑,夺走还抛在空中的花,指尖一捻,桃花化成萤火虫般的飞屑,很快消失在窗外,他这才收回视线,慢条斯理道,在林长风面前喊我名字的时候,怎么不尊敬我了?
黎言归:
原来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黎言归:
不是听了墙角就是林长风把两人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凤芜。
叛徒。
黎言归索性坐下,盘着腿,当着凤芜喊他名字莫名会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的含羞感,他也不说,索性闭上嘴,把沉默进行到底。
好在凤芜也不为难他,他站起身来到窗边,声音显得有些飘渺:什么时候你想听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黎言归一愣,莫名觉得心有点痛。
他下意识捂住心脏说道:好。
顿了几秒,问道:所以你没生气了?
说到底他什么都没干呢,这哄人来的莫名其妙。
月光下,凤芜回头,浅淡的笑容只有今晚月辉能照出他唇角弧度:睡吧。
他走过来,指尖点在黎言归额头,他顺势躺下闭上双眼,感觉身体中一直躁动的血液突然平复下来。
那种趋于平静的感觉让黎言归宛如走了几公里后感觉到的累,他喃喃开口:老板,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一声嗯飘在耳边:你以为我的血这么好喝?
第二天一早,黎言归可以说是十分神清气爽。
他洗脸的时候猛然想起昨天那种感觉似曾相识,仔细一回想,可太像他睡在凤芜公司里面那个状态了。
那时候也是凤芜故意的?
想了一分钟,黎言归索性不想了,总之不管是不是故意,他只要明白一件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