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用呢?林长风第一个不同意,尸体放久了会臭,我们得资源回收。
黎言归奇怪得很:什么资源回收?
林长风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带回幻世做成花灯的燃料。
黎言归:
他就不该问。
眼看这三人还要没完没了,凤芜一个冷眼看过去,林长风他们立马闭嘴,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凤芜拎着黎言归胳膊跟拎小鸡崽似的拎到楼上。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老板很不开心?苏离月歪着脑袋瞧了眼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楼梯。
白素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换成你半天感应不到喝过自己血的人类,你也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还受了伤,那么大纱布没看见?
苏离月受益匪浅的点头:说的也是,那带黎言归上楼是要怎么样,先来个下马威警告?
警告什么警告。林长风意味深长道,黎言归受了伤,老板当然是要安慰,以免对方留下心理阴影。
苏离月受教的哦了一声,拖长了尾音。
安慰是不存在的。
黎言归一路被凤芜不是很轻柔的拉扯上楼,连回自己房间的机会都没有,被凤芜拎着胳膊扔到他房间浴室。
洗干净再出来。
凤芜随手扔给黎言归一套睡衣关上门,留他抱着睡衣站在原地,听着哗啦啦的水声陷入几秒沉思。
搞什么突然这么大脾气?
黎言归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
淌在身上的血迹干涸的贴着皮肤,像是上了一层红色油漆,干裂又难看,黎言归站在花洒下避开耳朵上伤口,仔细洗着身上血迹。
混合过水的血液颜色变浅不少,顺着他身体一路流向地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黎言归老感觉自己没洗干净,于是在浴室里面折腾许久才裹着凤芜睡衣出去。
两人体型不同,黎言归穿上凤芜睡衣拴好腰带,胸前露出一大片胸膛,袖子有些长,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配上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整个一新鲜出笼的纨绔公子做派。
如果不是耳朵上的纱布太刺眼,凤芜会觉得这幅画面更好看一点。
感觉到凤芜的眼神,黎言归看向他。
阳光被窗帘挡了大半,凤芜正好坐在没有光的落地窗边沙发上,他修长双腿优雅交叠,一手支着脑袋隐匿在黑暗中,听见动静看过来的眼神没什么情绪,却平静到像是深渊一般诱人深入。
鬼使神差的,黎言归对现在这副画面的感觉就是自己像应召男郎,花了钱的老板等着他洗白白,出来之后会嗓音低沉的说一声过来,然后等他走过去就会慢慢脱下他的衣服,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