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不够意思啊!总共几天还迟到呢?
燕绥也觉得不可思议。
钟情是他见过最准时的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依然没见人下来,燕绥爬上岸发了个消息。
圆圆脸助理很快回了电话:钟老师好像发烧了。
燕绥回头和奚风说道:我先不游啦,钟老师生病了,得上去看看他。
奚风听完也要上来,我也去看看!
生病的时候,难免心情脆弱。
奚风在絮絮叨叨地关心好友,已自己为例、从喝热水到泡脚说了一大堆,然而钟老师只觉得他吵闹。
他忍着喉咙的不适,首先把奚风赶出去。
当然,钟老师的借口也很完美:我真没事,免得你回去传染给小孩子就麻烦了
奚风一听感动了,你晚上吃点什么,我给你订!
圆圆脸助理在一旁解释:大概就是身体太好的人,很久不生病,一生病的确把小毛病都勾出来了,这种情况医生说随便吃点清淡的就行。
把奚风送走,她又马不停蹄去出门给老板买东西。
床上的钟情终于舒服了,他靠着床头,慢慢地喘气,只有感受到身边燕绥的存在,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人为什么会这么矫情呢?
钟老师不懂,但他还是难得任性一回。
至于燕绥,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扭头发现房里就只剩两个人了!
他看向靠在床头的钟情,放缓呼吸。
对方神色疲倦,面色是略带病态的白。
这是燕绥从未见过的钟老师,感觉很
燕绥既怕打扰到对方,又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不做不太好,慢吞吞地挤出一句:钟老师,你喝水吗?
钟情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沉甸甸挪到他身上,好。
燕绥马上起身去外头给他倒了一杯水。
钟情接过,慢慢喝了半杯,放到床头柜。
卧室里又安静了下来
钟老师你是不是杀青了呀?
钟情又慢慢眨眼,吃力地回答:还有最重要的一场戏,和你一起的。
他知道导演组怕燕绥消化不了那样急转直下的变化,一直把重头戏朝后压,甚至剧本都没给全。钟情也表示档期可以再推迟一点,他时间上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