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张导拦了一把,你拍完续篇就走的事,钟情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燕绥顿了顿: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呢。
张赟突然沉默,含着烟吧唧了两声,若有所思地道:那我说漏嘴了啊。
燕绥:五层楼的高度,以钟情的速度,一分半钟不到就能跑上来,他喘着气上来的时候,燕绥手里的烟刚好快要燃到尾端。
不是嫌热回来冲澡吗?冲天台上来了?
他看了一眼燕绥,又看向张赟,张导啊,不是我对你有意见,小燕一年到头都抽不完一盒烟,你看看他现在
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给到位了。
说着,钟情刚就将燕绥指尖的烟夺下,晚上不是还要围读,张导快去吃饭吧!他这话是对张赟说的,眼睛却只看着有些心虚的燕绥。
张赟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走后,钟情将烟屁股含到自己嘴里,狠狠抽了一口吸到尾端,朝着粗颗粒的墙壁彻底怼灭,又转头捏过燕绥的下巴,一口烟朝着对方面上慢慢呼出
学坏了呀,绥绥。
燕绥凑过去贴着他爬楼后热得发烫的身体,轻轻啾了一口钟情微张的唇。
我们回去冲澡吧?
钟情被他哄得差点反射性改口,但仍然嘴硬道:你说走就走?他将人拉到顶楼避光的地方,交换了一个潮湿又热烈的吻,这次别想再转移话题!张导跟我说,你拍完续篇就不打算再接戏了?
燕绥被他咬着一口,唇瓣红得滴血。
嗯
嗯是什么意思?
燕绥看了他一演:你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问。
钟情有想过燕绥或许会找几个理由应付自己,但没想过对方直接给出肯定回答。他深深吸气的同时,反思自己最近总在重复这一动作,心里懊恼又无可奈何。
你不觉得可惜吗?
钟情问出这句话似乎也在燕绥的意料之中,他反问钟情,假如有一天你做了一件好事,并且因此获得极大的赞誉,你会为了这些赞誉走一条和专业毫不相干的路吗?
这个比方或许不太精准恰当,但足够钟情理解。
所以你还是要回去
燕绥肯定地点头,同时也没错过钟情脸上的失落,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比起放下此刻的话题去安慰他,燕绥更想要一次性地解决更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