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相处得很好,江舒亦起身,哥俩好般拥抱靳原,用气音说,手。
靳原愣了下,揽着他腰。
很亲密的互动。
江舒亦自然地退开,问程老折返原因。
下楼想起还有串钥匙忘了给你们,程老递过钥匙,指着门,我走的时候关紧了,估计是锁扣接触不良,靳原你记得去公众号上报修,安全方面得注意。
靳原在发愣,看着双手纳闷,为什么他会听江舒亦的。不过腰确实细,薄薄一层肌肉。
听到自己名字,连忙应,行,待会儿我报修。
程老走之后,靳原望着江舒亦,你好虚伪。
一顿操作行云流水,毫无表演痕迹,谁看了都信他们情比金坚。
你不虚伪你去告诉程老真相。江舒亦反驳,抽湿巾擦手腕,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靳原煽风点火,还跟我抱了,要不要再去洗个澡啊。
江舒亦往卧室走,将他的噪音甩在身后。
手机跳出提醒事项,上个月答应了一个做短片的朋友,写个三分钟的短剧本。
大学室友,关系挺好。当时觉得短剧本工作量小,不需要太多的灵感和创作欲,应允后发现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一直拖。
截止日期快到了。
江舒亦打开文档,边喝水边思考主题。
五分钟过去,水喝到底,文档依旧空白。他抽了张白纸,手写。
绞尽脑汁挤出几行,江舒亦开始发呆。
墙上挂了石英钟,滴滴答答从八点半指向十点半。江舒亦趴桌上睡着了,将醒未醒时看到窗外的灯火,觉得饥饿。
他妈怎么不叫他吃饭。
半晌认出周围环境,他又发了会儿呆,听心脏声跳动,听到难以适从,便搓脸让自己清醒,换了个方向趴。
他翻出纸上的内容,仔细读完,揉成团扔垃圾桶。
先睡觉吧,他想。
关了灯,在床上躺下,辗转反侧睡不着,摸黑翻垃圾桶,把纸团捡起来。
算了,说不定能用。
新垃圾桶,只装了个纸团,江舒亦有点强迫症,洗了两遍手才上床。
躺着没多久,他忍不住抓痒,开灯一看,身上皮肤潮红发烫,布满丘疹。
脸上脖子上都有,眼皮也肿了,渗人。
过敏反应。他打111,听到拨的号码不正确,意识到不在伦敦,下床穿衣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