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防卫个鬼,原啊你犯罪了我跟你说,我不畏强权,倾家荡产也要告你。
脸都气红了,看着是真生气。江舒亦习惯了自己处理残局,挡住靳原,抱歉,我藏的锥桶,和他无关。
靳原耸肩,是江舒亦藏的啊,胖子别骂我,要骂骂他。
三年室友,靳原表情一换胖子就知道他在打坏主意,转向江舒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和解了,你帮他认罪没用。
江舒亦:???
靳原精准狙击,好了胖子,高数作业给你抄。
飙升的怒意戛然而止,胖子试探地问,那高物实验?
包教包会。
胖子还有点委屈,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一晚上的心血就这么毁了。
真不是故意的,别气了行不行,A大彭于晏?靳原拍他肩安抚。
仅剩的委屈烟消云散,胖子脸色彻底转晴,行吧行吧。
冲突就此化解,气氛变得和谐,江舒亦顺坡下驴给胖子递湿巾,擦擦灰。
胖子抹干净脸,幻想中酷拽的开场白化为干巴巴的你好,我魏宏,朱浅男朋友。大头笑着接话,蔡清辉。
花螺香辣的气味隔着包装盒都能闻见,江舒亦罕见的热情,你们还有想吃的夜宵吗?我请客。
遭到拒绝。胖子没胃口,大头拎了满满一手,都不一定能吃完。他俩大步流星走得快,眨眼只余两道背影。
你呢?江舒亦问靳原。
靳原慢下脚步,思考几秒,烤串吧。
哪家的,哪种肉串?江舒亦停路边点单,看了眼他,忽地讲,谢了。
他要是不插手,场面会变得很难看。
靳原就笑,那我还要吃蒜蓉生蚝和烤腰子。
到了公寓,江舒亦从鞋柜里拿鞋套,问喝茶还是喝酒。
夜宵当然配酒。得到答案,江舒亦走去厨房的小酒柜,家里没人做饭,厨房纯属摆设,各项厨具光洁崭新。
打开柜门,满满当当的威士忌,杜松子酒,雪莉酒光线流转中,玻璃瓶灿灿生光。
靳原在一旁洗手,江舒亦倚靠柜门,望着他脸,想喝什么?
你不睡觉?水流哗哗而下,靳原拧紧开关,不用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