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江舒亦带了点笑>齳sen。
比森?挺正常一个名字,但靳原总感觉在骂他,卡着江舒亦下巴,很凶,骂我呢?
江舒亦便拍他脸,撒手。
靳原撒是撒了,又凑他颈窝里闻,你是不是擦了香水。
江舒亦浑身湿漉漉,背贴着池壁,衬衫透得明显,水珠从下颌滑到侧颈,再滑进锁骨,摇摇欲坠。
抬眼看靳原,眼神也像浸了水,如静似动,透出股欲说还休的朦胧感。
没擦,但应的是,嗯。
靳原撞进他眼神里,心跳停了半拍。江舒亦轻敲他胸口,看什么?离我远点。
靳原猛地把江舒亦压在池边,笑归笑,寸头和纹身衬得他满是侵略意味,就不。
我说离我远点。
我说就不。
别闻我,混蛋
你怎么不长记性,不让我闻,我偏闻。
泳池里水花四溅,忽地传来脚步声,踢踏踢踏由远及近。靳原抬头看了眼,见走廊走来个穿黑色制服的保安。
把江舒亦抱上泳池边缘,随着双手一撑,跟着上岸,攥着他手腕往前跑,保安来了,赶紧走!
江舒亦震惊,你说你认识!
骗你的。
体育馆空旷无比,江舒亦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狼狈地疯狂逃窜,衣服裤子全湿,地上布满水印。
保安在后面紧追不放,他跟着靳原慌不择路四处跑,穿过冗长的走廊,钻进蓊郁的绿植,将将在保安摇人时,摆脱他的视线。
两人藏在逼仄的楼梯间。江舒亦额上沁出了汗,手撑着膝盖喘气,身上乱糟糟,有种生活被颠覆的错乱疯狂。
飙车掉海里算什么离经叛道,这才是真正的离经叛道,看向即是同谋,又是罪魁祸首的靳原,骂他,非法入侵抓到了要判刑,你个犯罪分子。
好玩啊,你不是最爱玩刺激,靳原说,抓到了顶多挨顿呲,我总不能带你去飙车,再让你受伤吧。
江舒亦喘匀气,继续骂,混蛋。
少来,你明明就很享受做坏事的感觉,靳原弯腰看他,你眼睛在笑诶。
江舒亦还在喘,笑意压也压不住,推开靳原的脸,你好烦。
确实享受,被规矩束缚久了,破坏秩序规则带来的满足和爽感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