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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一样了,十年过去,他不用上前,都能感觉他的肩膀宽厚了不少。

    现在靠上去,估计会很有安全感。

    阮云荔看向了旁边的海面。

    或许是怕发生什么意外,这边的栏杆出奇的多,他们正走在一条长长的、被加固了的栈道上,抬起头时,就是比人都高的网状围栏,从这里看过去,颇有一种坐牢的奇妙感受。

    阮云荔慢慢把手放在了上面,从中间的缝隙看向海面。

    嗯,更像了。

    符泽方看见他的动作,笑着凑上来,你干嘛呢?

    阮云荔已经被他给惹恼了,实在是不愿意理会他,于是撇过头去。

    符泽方也知道,他这两天干了不少卖队友的事情,笑着凑近他,生我气了啊?

    阮云荔咬碎了糖,才道:有点。

    他这么直白坦诚,反倒是惹得符泽方一愣。

    停顿了片刻后,符泽方眼中的调笑意味倒是散去不少,多了几分认真,我不知道你怕狗,刚刚的行为确实挺欠揍的,对不起。

    阮云荔颇觉意外,看了他一眼。

    还有昨天的事情,符泽方凑到了他的耳边,主要是我实在不想和易朝住一起,我看你们两个好像挺熟,这才把你给推出去。

    阮云荔见多了做错了事情不道歉的人。

    因而身边突然出现个愿意道歉的,反倒是觉得意外起来。

    正当他想接话,忽然意识到什么,松弛的表情一下子崩紧,如临大敌道:谁说我们熟的?

    符泽方一愣。

    你不要冤枉我们,阮云荔眼神都开始飘忽,这和冤枉好人没什么区别。

    符泽方:

    监视器前的导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扭过头问副导演:他刚刚说什么?

    副导演缓缓捂住脸,略一停顿,他说,我们冤枉好人。

    其实这句话多多少少带了点狡辩的成分。

    但从阮云荔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令人讨厌不起来,他就像是只钻进了洞里,却不小心把尾巴露出来的兔子,笨的让人想笑。

    副导演肩膀耸动,笑得差点没喘上气。

    符泽方也笑了一会儿,他也不戳破,凑近阮云荔,小声道:好吧,反正对不起。

    阮云荔看向他。

    符泽方含笑回望他,目光莫名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发现,阮云荔的皮肤好归好,却也格外脆弱,被海风一吹,就红了一片。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符泽方收回目光,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