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树懒变了!变成机警小兔子了!]
[玛卡巴卡,咸鱼翻身?]
[活久见啊,阮云荔终于把他的脸给抬起来,把他的眼睛给睁开了!太惊艳了,接下来不管他把歌唱成屎,我单靠他这张脸都能笑着看下去!]
阮云荔当然是不会把歌唱成屎的。
在他开口的刹那,被他的脸给迷住的观众,瞬间也被他的歌声给迷惑了。
他没有采用自己比较擅长的唱法,而是吟唱。
像是在向着舞台,向着观众,诉说他这些年对于舞台的思念,起先他的唱腔比较缓和,处于一种比较低沉、失落的情绪中,这种情绪准确的传达给了观众,令人听着几乎想落泪。
他们好像听懂阮云荔在说什么一样。
[这是,阮云荔处于低谷期的那几年吧?]
接着,阮云荔开口,唱起来歌词,又换了种唱腔,逐渐变得激烈起来,却不是那种令人兴奋的激烈。
而是揪着你的心,令你必须清醒,清醒不过来就不行的那种激烈,十分的令人不适。
[这是老婆被骂的那几年吧?]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狂风暴雨将人席卷着,观众们好像看见了滔天的海浪,卷着一艘破败的船只,在海浪上翻滚、沉没、在被击碎和强撑着的边缘。
终于,马上要沉船的时刻,雨过天晴。
这艘小船赢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小风小浪时刻准备着,时不时就会出来猛击你一下,稍有不慎,还是会有翻船人毁的危险。
音阶一层层向上递、一层层递
到了顶点,也到了整首歌的高.潮。
音乐骤然停止,紧接着,钢琴发出了沉重的响声,就在观众们都跟着阮云荔的歌声和歌词提心吊胆时,音乐骤然欢快起来。
彻底雨过天晴。
接下来,欢快的几乎不像是一首慢歌,处处充满着生机,处处都有一种绝处逢生、重见天日的喜悦。
一首歌的功夫就几分钟。
几分钟结束,弹幕也好,面前的导师也好,陷入了久久的无言中和震撼中。
不知停顿了多长时间。
才有人缓缓道:[这歌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不会是阮云荔原唱吧?刚刚主持人报幕说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我根本没注意,也太好听了吧?]
[好像叫什么《暴风》?对不起我也没认真记,捂脸。]
[阮云荔,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