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易朝的身上。
易朝抱着他,也不说话,大概是太想了,所以还没回酒店,就等不及想要抱抱阮云荔。
阮云荔能看见他闭起的双眼。
易朝缓了片刻,也没松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阮云荔的脸上亲了一口,缓缓道:一天了,看得见摸不着。
阮云荔:
是啊,一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年了。
阮云荔知道,他在谈恋爱方面,是没什么浪漫细胞在身上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闭好嘴巴,多亲亲易朝就是了。
易朝呢,自从谈恋爱后,嘴巴没有以前毒了,就是比较粘人。
他自认为他虽然粘人,但粘人的尺度把握的很好,节目上也都很克制,放在以前,也是个优秀的贤内助。
两人都觉得彼此都很好哄。
这样就达成了了一种极其和谐的平衡。
亲完后,易朝还是没亲够,寻住阮云荔的嘴唇,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喑哑,白天的演出服,很好看。
阮云荔一顿,道:谢谢?
易朝:
易朝不同他计较,暗示道:改天穿着演出服,只给我一个人看看?
阮云荔一顿,再次道:啊?
他听说过女仆play,听说过校服play,愣是没听说过演出服play,但听着易朝的意思,好像又确实是那个意思。
易朝再次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但心底已经决定,等之后就和节目组交涉一下,把刚才的演出服给买回来。
他做好决定后,换了个话题,我明天要回剧组一趟,等第三轮的演出开始后的当天才能赶回来。
阮云荔这次是真的一愣,这么突然?
其实是因为易朝拖到不能再拖了。
我会尽快回来。易朝言简意赅。
知道这件事后,阮云荔原本还好的心情,莫名开始不舒服起来,他很熟悉这种感觉。
以前他上大学,每次从机场出发时,对着周青笠和父亲,就是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叫不舍。
易朝同样不舍,且不舍的情绪只会比他更加浓烈。
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用亲吻来缓解这种不舍。
两人又在车内亲了一会,易朝才把车门给打开,牵着阮云荔出去,阮云荔莫名的低落,连被抱着时,也提不起精神来。
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习惯了易朝的陪伴。
不分别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牵扯会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