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的。柳望予冷静地打断他,2月14号胡一泽发的新单曲《Ali the dream》,正挂着流行音乐榜新歌第一。
2月14号,过去不到一个星期。
那我们比他早很多啊!邱声不可置信。
你们两个人都没听过这首歌很正常,但是它最近热度很高。柳望予小心问,见邱声瞳孔轻轻一缩,轻声试探他,所以你和闻又夏,都不怎么在往上听所谓的大众音乐,才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这首歌?
邱声像一脚踩进了泥泞,浑身的重量把他扯着往下淹:你不用套我的话。如果我们是听了那首歌才写的,几天而已,能排练成这样吗?
他说的,柳望予心知肚明,她咬了咬下唇:你的意思是
你刚说白延辉邱声牙齿打着颤,那如果我告诉你,就在这个月初,白延辉来听过我们排练,我们在他面前演过这首歌一遍根本不是我抄他,望姐,是他把我们的歌抄走了。
柳望予看向他:你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邱声哽了一下,歌是我们写的要什么证据啊,电脑里文件有时间,就在我和闻夏住的地方,录了好几版demo都编了号
传过网上吗?
没有
那你们练这首歌练了这么久,就没一次想过录像吗?柳望予见邱声一脸茫然,好,姑且是你觉得没必要,我也同意并理解。现在既然你说是白延辉去听了排练然后就写出了旋律、编曲高度类似的歌,证据呢?录音,录像,聊天记录。
我们有打电话,邱声艰涩地说,他约了时间
电话录音?
柳望予叹了口气:那就是没有了,也对,谁会想到在这种时候去录音没事儿,邱,我们先想想办法,你们这首歌还没有录
怎么了?
是闻又夏的声音,邱声回过头,他从录音间追出来。
眼睛很红,脸色煞白,邱声怎么看都像刚受刺激了,闻又夏下意识地以为柳望予为难他,不由分说把邱声拉到自己身后。他顾不得那些家庭琐事了,径直面对柳望予:望姐,你们在聊什么?
聊你的歌。柳望予搓了搓手,现在遇到一点问题。
她将事情从头到尾又说给闻又夏了一遍,邱声不想听那些,额头抵着闻又夏后颈,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即便如此,空气中仍漏下了些许言语碎片,扎着他,让他太阳穴针刺一般地痛,直到钻进大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