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确定记忆,他将能够将这一消息告诉徐宿,当然,也能够自己想办法去拿。
总之,相较于前一周的无所事事,现在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这时候,白衣婆婆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钱仓一的身边,而且她还向钱仓一打招呼。
“好久不见。”
这冰冷的声音让钱仓一心中一惊,钱仓一慢慢回头,嘴角微翘,展示出笑意,“你也在这里?”
“你在为人蛇白练送花么?”白衣婆婆的语气非常疑惑。
“他的死太让我意外。”钱仓一平静地答道。
白衣婆婆的目光放在刚才钱仓一递的白菊上,接着她伸手将白菊拿在手中,问道:“为什么你会为人蛇白练送花?他杀了你许多朋友,他的死应该让你非常高兴才对。”
场中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
钱仓一向白衣婆婆伸出手,同时轻声答道:“高兴是高兴,敬意是敬意,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既然你说人蛇白练是为了鬼镇才牺牲自己,那他值得我的敬意。”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右手已经拿住自己带过来的白菊,同时,他的目光也已经瞥到人蛇白练的后脑勺。
刚才他放在人蛇白练脑后的细线开始钻出,似乎已经将人蛇白练尸体的记忆吸满。
钱仓一用力将白菊拿回,再次方向原本的地方,不过当他的手伸到一半的时候,一条白绫绑住了他的双手,这是从白衣婆婆衣袖处延伸出来的白绫。
“如果是李狂在这里,他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想法。”
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传入白衣婆婆的耳中。
这里面有着钱仓一对白衣婆婆的看法,也有对无头将军的肯定。
他知道无头将军与白衣婆婆之间有矛盾,此时利用这一点,能够惹怒白衣婆婆,同时也能够让白衣婆婆将注意力从人蛇白练的尸体上移开。
“你是什么意思?”白衣婆婆的声音充满疑惑。
周围的鬼魂全部将注意力放在了钱仓一的身上,这一瞬间,钱仓一成为了所有鬼魂的焦点,而这,也是钱仓一愿意看到的事情。
因为此时从人蛇白练后脑勺钻出的线头越来越长。
钱仓一看着白衣婆婆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想说,面对敌人,并非都要用鄙视的心态去看待。我的确没有和人蛇白练完全站在一边,但是我敬重他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
让钱仓一没有想到的是,周围的鬼魂竟然开始鼓起掌来。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白衣婆婆也将白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