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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被人用手铐虐待过一样。

    祁朽望着景色倒退的窗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程邬走了,他是想见他一面,方便道谢顺便把礼物给他就离开。

    祁朽送给程邬的挂坠是用自己立绘做的一个小人儿,立绘跟他相似,现在被程邬放在手心逗弄,祁朽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他握在手心逗弄一样。

    想到游戏中,程邬差不多就是这么玩弄他的,祁朽觉得有些烦,在程邬一会儿逗弄挂坠,一会儿又偏头看他时,祁朽忍不住转头: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啊,小崽子,你跟游戏里长得很像。

    在游戏里这么叫他就算了,当面叫出这个称呼真的很羞耻,祁朽往后靠着椅背,你别叫这个,叫我名字或者朽木都行。

    程邬懒洋洋道:那不行,那不是跟别人叫得一样了,除非你告诉我你的小名。

    小名?祁朽想起小时候他去看望他妈妈,在他妈妈清醒能认出他的状态下,会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叫乖乖

    祁朽淡淡扯唇:你做梦吧。

    那不就得了,怎么叫那是我的自由,再说我们都什么关系了。

    什么关系?

    似曾相识的对话,祁朽盯着程邬,他想如果他再从嘴里吐出「父子」二字,现在是线下,他正好把一直以来攒起来的火全部朝他发泄出来。

    程邬原本想的也是那两个字,看着祁朽的死亡凝视,话到嘴边一转:雇佣关系,我是老板,你是员工这样?

    祁朽收回气势,回了一个「哦」字。

    说到游戏,祁朽想起来程邬说过他是在游戏里遇到他的,祁朽问身边的人:你那什么《主播男生重度依赖》游戏给我看看。

    程邬把手机解锁给祁朽,指着上面的一个游戏app道:就是这个。

    和他立绘一模一样的二次元少年,区别是立绘是全身,这里只有一个头,点开游戏。

    加载页面跳过,游戏界面冒出来。

    是他现在住的房子,游戏里面的布景和设施都跟他房子里的一样,位置摆放也相同,他把所有的房间都打开,确定全部一样之后揉了揉眉心。

    唯一的区别是,他在家看到的是实景,游戏里面的是游戏加工过的二次元风格。

    如果不是确定家里没有摄像头,家里的每件东西都是经过他手买的和摆放的,他真的会以为有人在背后监控他,在背后根据他家做了这么一个游戏出来。

    程邬在一旁问:你手机上的游戏呢?跟我这个一样。

    祁朽摇头:我手机没有这个游戏。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