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朽不知道怎么回,说给了吧,程竹生又在直播说了那番话,会不会以为他和程邬
祁朽面无表情地撒谎:没给。
程竹生:诶?可是我哥在直播间说
祁朽打断程竹生道:那是他骗你们的,既然那根吊坠对他那么重要,他怎么会给我,他就是在直播间开了一个玩笑。
祁朽话音刚落,门口响起敲门声,祁朽和程竹生一同转头看过去,程邬正倚在门框,似笑非笑地盯着祁朽,不知道来了多久。
祁朽在程邬那极具倾略性的目光中,有些心虚地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程邬应该没有听到他和程竹生的对话吧。
舞蹈老师说,你们排练结束了,我就上来了。
程竹生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道:就,上来了?哥你很早就到了?
程邬点头:嗯。
那为什么不上来,这夏天多热啊,上面还有空调。
车里开了冷气,因为有人说不希望我看到你们的排练,不然正式演出的那天就没惊喜了。
程邬虽然在跟程竹生说话,但余光一直看着旁边的祁朽,看到男生因为他的几句话,眼神一直在躲闪,程邬心情很好地莞尔。
程竹生还在问:有人?什么人啊?什么人能让他哥那么乖乖地听话。
祁朽轻咳了一下,转移话题:训练了一下午,你饿了吗?
程竹生低头摸肚子,这才后知后觉:你不说我还没有感受到,哥,我和朽木排练了一晚上,待会儿你得请我们吃大餐啊。
三人一起朝外面走,程邬跟在祁朽的身后,祁朽在下楼的几分钟路程里,一直觉得背后像长了根羽毛一样,在隔着衣服布料挠他。
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用这个动作假装给自己扇风,背后传来一声轻笑,随即祁朽感觉自己的身后贴来一道热源,程邬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上,阿朽,我的心和吊坠可都给你了,你这么说让我好伤心啊。
祁朽的身体一僵,眼睛盯着前方,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只好加快脚步,很快超过前面的程竹生。
程竹生说:朽木老师,你怎么走那么快,等等我们呀。
程竹生看向后面的程邬,喃喃道:朽木老师有那么饿吗,几分钟都等不了?
祁朽先跟着程邬回去基地洗了一个澡,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出门带了不少的换洗衣物。
他换了身休闲的白色短袖,一身清爽地走下楼,刚洗完澡,发梢和眼角都带着湿润。
祁朽下楼时,听到了一声口哨声,程竹生穿着明黄的衣服,对着他笑了笑,小虎牙露出来:我一直想说了,朽木老师,你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