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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把头发擦干,这还滴着水呢。

    我这里是哪里?

    程邬:我在江市别处的房子。

    祁朽:哦。

    擦干头发,程邬牵着红了耳朵的祁朽坐下,先喝一杯蜂蜜水,然后吃早餐,吃完早餐我有事情要问你,关于游戏的事。

    桌上仍然是他喜欢吃的早餐,油条和玉米粥,旁边还有一份鸡蛋灌饼,祁朽默默地吃着碗里的早餐,对面的人依然在盯着他吃东西。

    祁朽几次欲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程邬喜欢看就看吧,反正这是他家,吃人嘴短,他爱做什么做什么。

    吃完早餐,祁朽擦了擦嘴,看向对面的男人说:你有什么要问的?

    程邬皱着眉道:关于游戏我还有很多问题,首先,阿朽,你是真人被关在游戏里了?你那边需要吃的用的都需要我这边来操作?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祁朽把手机拍在桌上,疑惑道:所以你之前不知道?我之前在游戏里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是真人在游戏里。

    祁朽一直觉得上次他和程邬的谈话已经把问题解释清楚,程邬也回答了他知道。

    祁朽本以为程邬已经知道他的处境,所以之后程邬上游戏的时间更多了,给他家里准备了很多吃的,每天三餐还会提前到来,弄了半天,程邬根本不知道?

    得到证实,程邬的内心生出一阵恐慌,他压着自己的心情道:抱歉阿朽,我以为你跟我说的是像虚拟主播那样的真人扮演,我以为你跟我一样都是用电子设备操纵游戏,我

    解释再多也无用,程邬清楚的认知到,他对阿朽爽过约,还抛弃过他,一个人被关在游戏,联系不到任何人,还要被唯一能联系的人抛弃。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从游戏里出去,一个人还要面对更多未知的恐惧,程邬走到祁朽的面前,看着眼前冷漠的男生,就算他失约之后,阿朽也没根他抱怨过一句,明明是他的不对。

    想到这里,程邬再也忍受不住,在祁朽清醒的时候抱住了他。

    祁朽莫名地看着程邬的动作,怎么说话说得好好的,这人上来突然过来抱住了他,祁朽正要伸手将程邬推开,忽然听到耳边低声压抑的嗓音:对不起,阿朽。

    祁朽一愣,双手松开,祁朽任由程邬抱了他一会儿,安静的环境中,祁朽看到不远处程邬家里一整面墙的酒柜,里面塞了各式各样的酒。

    祁朽说:也是我,是我没有解释清楚,你也不需要这么愧疚,毕竟你也没有理由必须照顾我,一切都是游戏的错。

    让一个人相信没有看见的情况下,往超自然方面想本来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没把他当神经病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