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朽接过名片。
白尧:说来我和程先生还是大学校友,他小我两届,在学校里很出名,学校里追他的,无论男男女女都很多,但程先生眼里好像只有赚钱,对各种美色不屑一顾,现在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还挺为他开心的。
挺为他开心的,这样的用词眼前的警察认识程邬?
对了,你左耳上的三枚耳钉很好看,和程邬右耳上的很配。
警察从祁朽家里离开后,祁朽才低头看这张名片,白尧,27岁,牛津大学毕业,心理医生,刚才那个男人分明说自己是警察。
回到警局,白尧整理了一番资料,不多时穿着警服的男人过来:怎么样?
白尧回忆了一遍祁朽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从他的微表情,心理角度来说他没有撒谎。
警察:调查了祁朽的小区,不可能藏匿人,祁朽的动向和出行记录,监控画面全都有,他跟程邬失踪案没有关系。
白尧眯了眯眼睛:虽然从各方面来说这个祁朽都没有说谎,但我总觉得他身上很奇怪,像是知道点什么,他绝对隐瞒了点东西。
警察:证据呢?
白尧:凭我多年办案的直觉,这个祁朽身上一定有古怪,你们把监视从他身上撤了吧,我决定亲自会会他。
连白尧引以为傲的微表情也看不出的话,哪里都找不到程邬的踪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消失也太奇怪。
程邬已经失踪十五天,现在刑事警察已经介入,甚至猜测程邬遇害,而第一嫌疑人就是祁朽,可这个人清清白白,也没有作案动机,甚至和当事人是恋人关系,而且关系很不错,程邬的房子里也没有血迹,失踪的当晚,也没有过度使用电的情况。
那么程邬到底去了哪里。
祁朽盯着手机里的游戏图标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到半个月前,DNG确定进不了世界赛之后,那天晚上DNG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基地。
除了进不了世界赛,DNG还有一个炸弹,下车之后,喜洋洋忽然将向小方推到墙上:小方,你他妈的是不是真的打假赛了?
喜洋洋身体胖力气也大,将向小方狠狠地推得撞在了墙上,当场向小方就感觉晕头转向的。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这会儿没有刚被发现时那么慌,向小方甚至露出了一个孱弱的笑容:是啊,我打了假赛。
喜洋洋手捏成了拳头,脑子里冒火,就要往向小方的脸上招呼,魏毅赶忙过来拉架:别动手,别因为你们在自己基地就能随便动手,要是被知道,你是不是想被禁赛。
魏毅也气,但看着向小方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强压下说:和SKS吧,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