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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朽的嗓子一哑:程邬,你

    嘘,阿朽,我帮你好不好。

    祁朽很想回答「不好」,他们刚吃完晚饭,他们怎么能在餐厅里就做这样的事。

    而程邬用行动回答了他,能的,不仅能在餐厅里做这样的事,还能在餐厅里做任何事。

    祁朽原本以为程邬只是用手,直到他看到他身前的程邬慢慢蹲了下去,祁朽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人的头发上。

    程邬的头发很黑,右耳上三颗细小的银环碰撞出轻微的叮当响。

    祁朽的瞳孔一暗,他想到了自己刚打的耳洞,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在程邬带给他的感觉之中,沉上沉下。

    祁朽半眯着眼睛,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之前看过的整面墙的酒柜上,他们刚刚吃饭时分明没有喝酒,为什么他觉得这会儿自己已经醉了,而且醉得不清。

    这样的感觉祁朽的大脑越来越昏沉,结束的时候,祁朽没忍住用力地抓了一下程邬的黑发。

    程邬眼带笑意地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

    第65章 药浴

    祁朽靠在餐椅,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他看到程邬拿着衣物进浴室, 站起来说:别去了, 我也可以那个帮你

    犹豫了一会儿, 祁朽才道:毕竟你每次也帮我,我也可以, 但这是礼尚往来, 你不要想多。

    话说完, 祁朽甚至不敢去看程邬的眼睛,视线在房间里乱瞟,一会儿看墙上挂着的壁画, 一会儿看桌子上的一些小玩意儿。

    每次都是程邬帮他,他好像一次也没有为程邬做什么刚才在餐厅吃完饭之后还一想到这里, 祁朽的视线看到程邬的脸上,顺着他的眉宇间的目光落到鼻梁,最后是嘴唇,有些赧然。

    程邬轻笑着说:阿朽,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满足我吧?

    祁朽:

    程邬笑了笑说:不用阿朽, 我去洗个冷水澡。

    

    程邬:不过阿朽你放心,在你没准备好前, 我什么也不会做。

    祁朽心想:放屁, 除了最后一步,不是该做的都做完了, 尤其是程邬的那只手, 每次都能弄得自己飘上飘下, 完全找不着北。

    说到手, 祁朽看着程邬还绑着绷带的右手,医生跟自己说过,程邬的这只手,手伤很严重,以前他都是用手帮他,这次换了嘴是不是因为他的手

    祁朽的目光实在太过炽热,程邬想不注意都难,而他也好似知道这会儿祁朽在想什么,笑了笑说:别多想,不是我的手不行了,只是我觉得用嘴会更让你舒服一些。

    祁朽的耳根冒红,被程邬这一句话说得有些手足无措,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眼睁睁地看着程邬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