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的酒厂生意虽然不大好,但是花大价钱进口了德国灌装线,这边收购没有收下来,那边大杨总和我母亲有了我。未婚先孕。杨以岳自嘲地笑笑,自己的出生并不是意外,是故意为之的陷阱,真是太有意思了,比意外高级一点,我母亲是独女,学的是美术,做生意一窍不通,酒厂就顺理成章了这里杨以岳拉开衣领,是我回外公家之后,酒厂不做酒了,跟风改做饮料,一批老员工被裁撤,没有解释、没有赔偿,寻到我外公家来,激动起来动了手,我替外公挡住了
佟响扣住了杨以岳的手,是刀?
杨以岳摇摇头,不是,是酒榨上的插销,铁片,形状像刀而已
我懂了。又往杨以岳靠近了一分,佟响瞧见他眼角有些发红,想起他上回讲当年被绑架的事情,今天这情形怕又是他强迫着自己说这些早已沉在心湖底下的话,佟响觉得刨根问底是真讨厌起来。匆匆说这三个字,把杨以岳打断了。
还好杨以岳听见他横插进来的这三个字,便知晓他的意思,顺着说了这句宽心的话,你不用唔!
猜到会被吻,没猜到这么快,杨以岳微微偏头平静地回吻佟响。
倒不是佟响挑剔,这个吻确实没什么激情,都是轻轻地动作,生怕把对方吓走了一般,心底里也没有管不住的野火苗子越撩越高
这吻流连未断的原因最大可能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以前在部队,训练完毕人要累死的时候还有一个环节叫讲评总结。今日得失都要在这个时候说的清清楚楚,错的批评改正,对的保持发扬,未达成的讨论改进这优良传统像个蛊苗一样种在了佟响身上,遇到杨以岳却是忘记了。
原先是自己哭着闹着要把真心真情献给小杨总的,觉得小杨总不愿意,死缠烂打起来,到现在贪恋和他日日相伴,哄他开心,逗他生气,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烫洗叠衣裳,倒是忘了心和心碰在一起是要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