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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策指了指门,那我,现在回去?

    嗯。简越干脆背过身不看他。

    严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那,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嗯。简越看不到背后的人,只能用耳朵去感受对方的动静。

    那我先回去了。

    知道了。

    短短几秒钟后,简越耳边响起了关门声后,他才转过身去看这空荡的房子。

    莫名其妙。简越心里骂了自己一声,有点负气的栽在沙发上,关掉了聒噪的电视,让整个人沉浸在冷清的失落里。

    大约过了五分钟,简越的手机响了,一看正是严策的电话。

    简越尽量将情绪收起来,喂,怎么,到家这么快?你不是说开慢点吗。

    那个,天太冷了,发动机制动不了,走不了。

    那你人在哪呢。

    你家门口。

    简越几乎是电话都拿不住了,起身之际,瞥见茶几一角上的某个东西,但他还是立马冲到门前,平缓了一下呼吸后,打开了门。

    严策两手垂落着,指甲盖发紫,不好意思道:我有点冷。

    活该。简越翻了个白眼,进来吧。

    门一锁上,两个人就迫不及待抱到一起,严策将简越堵在玄关柜里手腿并用的亲密起来。

    外边有多冷,两人就有多热,严策都两件衣服落地了,也还是觉得身上烫着。

    严策将对方蛙抱起来,脸贴在对方脖颈上,嗓音低沉问:客房收拾了吗?

    简越勾紧了对方的脖子,头微微后仰,将白皙的脖颈线条展现出来,没收拾。

    那怎么办。

    主卧收拾了。

    严策突然正回脸,眼里流出狼性的光,可以吗。

    嗯。简越声线都忸怩了,可以。

    严策没继续多说下去,抱着对方快步进了主卧,灯也没开,两人一并滚到了床上。

    两人先是展开了一个长久而遍布范围极广的吻,从鬓角到脚脖子,每一个脊骨凸出的地方,严策都要一一点过。

    严策用舎头在对方R粒处打圈,用力啜了一口后问:可以开灯吗?

    你。简越一手抓着对方的头发,一手握着对方的脖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