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摸的不摸,伸手出来。
简越瞪了对方一眼,温顺的将两只冷得发红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
都冻成什么样了。严策立马把手套给对方戴上,一说出门人就飞了,话也不听我说完。
简越呵了一声,什么啊,我的手它只是害羞脸红了。
戴好后,严策把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搓了搓,对,手给你冻成蓝色了更好看。
蓝色怎么了,少管我。
我哪敢管你啊。严策把那双搓热的一只手塞进袖子里,然后牵住另一只,你说你不想要,我说过一个不字吗。
简越挑了挑眉,轻佻道:我不想要花你的钱。
不行。严策说完立马咳了一下,该花花。
简越借着穿的圆滚的劲,用力去撞了撞对方,严策立马张开手把人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
不行,放我下来,我要飞出去了,哈哈哈
叫你撞我,我偏不放。
两人的笑声明朗而纯粹,可传入傅开耳里却如细针一般扎得他浑身难受。
待到车外那两人走后,傅开才抱着花下来,走到最近的垃圾桶前,把那捧花扔了进去。
他嘴边又重复起那几句话,伤心了,后悔了,难受了。
第25章 C25
大过年的,傅开好不容易找着一家营业的酒吧,打算喝个烂醉再说。
手边的手机已经响了三次,他不厌其烦的再次挂掉,直到第四次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接了。
喂!妈你有什么事,如果是为了相亲那点破事就别来烦我了!
电话那头的傅妈听到他这态度,脾气也立马上来了:怎么跟父母说话的!大过年电话不接家也不回,赶紧给我回来!
傅开闷了一口酒,喝气道:回去干嘛啊,整天逼我你们烦不烦啊?大哥儿女双全了还不够你们满意的吗?别管我了行不行!
管你?我们管的住你吗!几年前你坚持为了一个男的要留在那边打拼我们拦过你吗?你都快三十了,哪点有体谅父母的样?
那你们想怎么样?想让我回去跟女人结婚?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傅妈那头捋了一口气,试图缓和这每年上演的戏码,傅开,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你马上给我回来,小奕一家来了。
谁?
许奕一家明天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