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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极了几天,傅开立马又整顿起精神连夜赶回了Y市。

    他发了狂一样赶回到那套公寓里,助理告诉他,房子已经交易成功了,没两天就要转手出去了。

    他挂了助理的电话,茫然的站在房子中央,看着这个充满他们回忆的地方潸然泪下。

    除了两人共用的东西,这个屋子里关乎简越的东西就像被一键清除了,他连一件能拿去怀念的单品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我犯了一次错,就要给我定死罪

    傅开蜷缩在两人一起躺过的床上抱头痛哭,手边的手机里一遍一遍传出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号码备注是简越媳妇儿。

    

    转眼间,春节也过去了好几天,年味渐渐淡了,没过几天又要到了上班的日子。

    严策你给我过来!

    怎么了?

    严策急忙应声而来,简越指着脚下的体重器吼道:我胖了四斤!

    四斤?严策甚至蹲下去看,才四斤。

    都是你的问题。简越悲痛欲绝的拍了下额头,过个年还发福了。

    严策抱住对方的大腿,将人从称上抱了下来,哪里重了,我都没感觉。

    你你你放我下来。简越抓住对方的头发,臭流氓。

    严策把人放在沙发上,擒住对方的一只脚腕捏道:你还会骂人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出乎意料啊,再骂两句我听听。

    简越蹬了蹬腿,一脚踩在了对方裆上,登徒子,色萝卜。

    你想不想吃萝卜?

    简越立马收回脚,把自己抱成一团,大白天的不兴你说这些。

    我哪有啊。严策拉过旁边的毯子被对方披上,我只是想问问你晚饭吃不吃萝卜。

    不吃!简越往沙发另一端挪了挪,腥死了,咽不下去。

    严策先是低头闷笑,实在忍不住了就扑到简越身上笑出声来,是我不对,我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简越阴阳怪气的一哼,不应该在情急之下往我嘴里塞?

    你怎么还说的出口啊。严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可是制止了的。

    简越在对方肩上捶了两拳,那你的意思,怪我?

    怪我怪我。严策撩开对方的下衣摆,掌心爬上去,以后我不那样了,不生气。

    谁生气了。简越身子颤栗了两下,那种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