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图什么啊,你跟我说,我一样给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简越,你就不能试着妥协一下吗,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简越固执得可怕,任由对方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
我是在求你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回应,你别这样,我真的好疼。傅开慢慢松开对方,我真的知道错了
简越或许确实感受到了一点来自傅开悔意,但他还是僵脸说道:傅开,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不要结束!傅开如梦惊醒,我们还有一辈子呢,这才过了多久,你不能不要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是说一直爱我吗?
傅开,你可以说话不算数,我为什么不可以。简越用力推开对方,绕开快步离开了。
傅开没有追上去,而是跌坐在地上,看着简越迫不及待逃走的背影,完全失去了抓住他的勇气。
傅开你丫的,就知道让老子给你跑腿,你
陈政抱着一大束花气喘吁吁赶来时,准备破口大骂时,看到坐在地上的傅开立马话音一转:兄弟,你,他人呢
走了。傅开声音都透着凉,像条搁浅的鱼,挣扎无果又不甘心。
陈政看了看手里的花,你自个跟我保证过这是最后一回了,行了,赶紧回去吧,大老爷们坐在停车场里给别人笑话。
嗯。傅开借着陈政的手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走了几步之后,从裤袋里摸出一个红丝绒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戒指后,眼泪直汪汪的落了下来。
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简越的生日了,可这天两人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虽然也提两嘴,但是也不怎么展开交流。
他们就像平常那样上下班吃饭聊天,吃过了晚饭之后,严策才提出来说出去走走。
两人站在镜子面前整理衣冠时,严策发现镜子上沾有点东西,抽了张纸巾边擦边调侃道:这是你的东西还是我的?
别问我。简越看了一眼那沾在镜面上的浊液就腾红了脸,问镜子去。
严策将纸团丢进垃圾桶,双手合十并虔诚的向镜子自言自语道:伟大的镜子之神啊,请告诉我是谁在您面前释放了圣洁的爱情汁水。
不害臊。简越掰开对方合十的手,给对方扣好衣扣,待会去哪?
严策挺直身子给对方摆弄,就逛逛。
你该不会给我准备了惊喜吧。
简越本来就有点直来直往的呆,严策也喜欢,他笑了笑:那你猜猜是什么。
我才不猜,猜中了你到时候可下不来台。简越俏皮的吻了吻对方下巴上的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