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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策还是不放心,妈,你不会骗我吧?

    你这混小子,妈骗你干啥,我自己的儿媳妇我还能让他出事了?

    约莫半小时后,简越青白着脸推开了严策的病房门。

    严母跟简越说了两句后准备让他们独处,临走前还给了严策一个白眼,好像在说:看到了吧,谁骗你了。

    老婆!严策委屈巴巴的向简越伸开手。

    简越轻抱着对方好一会,确认对方没有离开自己后才开口说:很疼吧。

    没那么疼了。严策想腾出一点位置让对方也躺下却被制止了,知道你晕倒了,我更心疼。

    简越把椅子拉近病床,抓着对方的手亲了两下,又差点哽咽出声,怎么办,我把婚礼搞砸了。

    不不不,没有没有。严策看到对哭得有点浮肿的脸心都疼化了,是我的问题,是我工作做的不周全,不是你的错,别哭别哭,你哭了我可更疼了。

    简越连忙收回哭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盒子,从里面取出那枚还没来得及给严策戴上的戒指,我现在给你补上可不可以?

    严策和煦一笑,伸出手来,快给我戴上。

    简越把戒指送到对方无名指根后,将头匍在严策手臂上,低声问: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一问倒是把严策暖到了,他宠溺的捏了捏对方的脸,笑道:笨老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简越也觉得这个问题蠢得很,他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到了对方膛口上,那我们怎么办。

    严策一听就知道对方在问婚礼的事,这会简越不知道心里得多不好过,他揉着对方的头发,耐心道:没事的,等我好起来了,我们重新办一个,去瑞士办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那里吗。

    简越抬起头,歪头问:啊,那不就成了二婚了吗?

    哈哈哈严策真是要被自己的笨蛋老婆笑死了,什么二婚呀,傻瓜。

    简越习惯性的想抬起拳头给对方一拳,但下意识又收了回去,结两次婚,多麻烦别人啊。

    我们的婚礼管别人麻不麻烦呢,人家想来就来,不来我们俩自己也一样的,之前都答应你了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既然发生了,我总得好好弥补你吧。

    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发生到什么地步,严策从来没有让简越承担过任何责任,也从来不舍得让简越有负担,还总是会把简越护在心尖上安慰好。

    这种永远有人疼,有人坚定爱着的感觉慢慢改变了简越。他从一开始的距离有疏,再到后来敢无条件的相信对方,再到如今大大方方的接受来自严策的袒护和疼爱,都是缘由严策给足了他敢爱和敢接受爱的安全感。

    简越也不打算推脱严策的情意,那样只会让严策更担心,他把对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问:那我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