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脸有一点垮,立马拨起被子,将脸藏到了被子里边,闷闷的说:那你喜欢我吗。
这一动作就像垂耳兔遇到恐吓时就用耳朵捂住眼睛似的,又呆又可爱,严策所有的不良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了。
喜欢。严策伸手进被子里去摸那颗圆滚滚的脑袋,不厌其烦的说着每天都会说的话:笨蛋老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每天都喜欢你,永远喜欢你。
被子下的那颗呆脑袋点了点头,然后抓着严策的手咬了一口。
中午吃过午饭后,严策挂着点滴睡着了,严母刚刚来过,简越就跟着她上楼去看严策的大嫂了。
看到病房里只剩下严策一人后,严竟轻踩着脚步进了门,最后坐到了严策的病床边。
哥。严竟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唤了一声。
严策睡得踏实,这会丝毫没有察觉到睡梦外的一切。
哥,你可真吸引人。严竟的手伸到对方眉梢上,却迟迟不敢落下,最后只能去捻摸严策凌散的头发。
严策的手就放在被子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很快就被严竟捕捉到了,他克制住了将那戒指取下来的冲动,用自己的掌心覆盖在对方的手背上,感受着来自严策的温度。
体肤之间的温度传递鼓动了严竟迫切的心,他紧握住对方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长了脖子,难以克制的想在严策唇上落下一吻。
突然的肢体接触瞬间把严策从梦境中拉了回来,他猛的一睁眼就看到面前的严竟,立马呵斥道:你干什么!
被抓了个现行的严竟也不管不顾了,他摁住严策的肩膀就想往对方脸上亲。
严竟!严策扬起那只扎着针头的右手往严竟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哥严竟捂着脸坐回了椅子上,你对我干嘛总是这样。
给我滚出去。
严竟表情委屈得能滴出眼泪来,我只是太想你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不想看见你,出去。严策指着门,右手因为刚刚那耳光太用力而隐隐作痛。
严竟将上身匍在病床上,贪婪的感受着被子上那仅有不多属于严策的温度,哥,你怎么这样,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伤成这样,你知道我多心疼吗?
闭嘴,你再敢说简越试试。严策想挪身下床,可他稍微一动,腹部就像被切开了一样生痛。
哥。严竟用脸蹭着严策被子下的肉体,等你出院了,我们好好聚一聚吧。
起来。严策脸黑到了极点,他挪了挪身子,没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