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策撑着手肘又要坐起来,我知道。
你躺下。
我没事。严策费劲的坐了起来,过来,我跟你说清楚。
简越坐到床沿边上,任由严策抱着他的腰。
严策讨好的啜了啜简越的耳垂,顺着对方的头发说,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你可能会不大高兴,但是我不应该瞒着你,听完不要不理我可不可以?
嗯。简越仍垂着眸子,我听你说。
严策将下巴垫在对方脸上,开始回忆陈述:
严竟因为是私,小时候在我们家比较自卑,他害怕我们家每个人,所以我以前对他的关照比较多。
等到严竟长到十八十九岁的时候,他渐渐对我有了别样的心思,我的取向不再是秘密的时候,严竟就不再藏着他的心思,公然向我示爱,家里都被吓了一跳,我爷爷一直不待见严竟和他母亲,我二叔为此就带着他们母子出了国。
不过这些年我和严竟没有什么联系和来往,我也会对他尽量避而不见,我不太确定他会做什么,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护着你,我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牵扯,你相信我。
虽然能预料到一部分,但从亲耳听到时,简越还是惊到了,他磕磕巴巴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他,他喜欢你
我不喜欢他。严策握紧了简越的手,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如果
没有如果。严策就怕简越会担心自己像傅开一样始乱终弃,我只有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老婆。
简越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话算数。
算数。严策抓起对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我们拉勾。
嗯,拉勾。
两人各自伸出小拇指,绵缠的勾出了一个关于一心一意的承诺。
某酒厅内。
傅老板,你说的我都明白。严竟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可他们毕竟领证了,我总不能按着我哥的头逼他去民政局离婚吧?
傅开轻吐出一团烟圈,洋洒道:你跟姓严你跟你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手上的把柄不比我少吧?
这话说的,傅老板不也跟我嫂子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吗,还不是把人给弄丢了?严竟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是你哥撬我的墙角。傅开猛吸了一口烟,妈的。
当傅开找到严竟的时候,没想到严竟也在找他,经过沟通了一番才知道,这世界还真是小,严竟和许奕在国外就读的是同一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