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这么一遭出来,严策是既惊讶又不知所措。
噢,简。里斯这会有点提心,对方这么做很明显是在向他宣示主权,你可真酷。
简越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边上,突然就没了先前的拘谨和怕生,眼神淡淡的看着里斯,偶尔吸一口指尖上的烟,然后吐出绵长而浓郁的烟氲。
里斯,你应该休息好了吧,我送你出门。严策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要出事了。
啊?里斯慌慌张张的收好收好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可是,严
你不是顺路过来的吗,赶紧回去吧否则待会不顺路了,走吧走吧。严策急得就差一脚直接把人踢出门了。
里斯摸不着头脑,就被严策半推半带的送出了门,严,你对我,很不客气。
你不会计较的我知道,我爱人身体不好不能见客。严策人拦在大门中间,真怕里斯再进门似的。
我一杯茶都没有喝干净。里斯两手叉腰。
严策轻瞪着里斯,手在口袋里摸着,翻出了一张五十塞给对方,路口左转走两百米有家便利超市,拿去买统一冰红茶。
噢,可恶的已婚男。里斯毫不客气的把钱收入囊中。
好吧里斯,等到我妻子身体好了,我再带着他跟你问好,这总可以吧。
里斯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赞同道:好的,期待那一天,祝福你和简。
严策向来是个礼貌待客的人,今天请客到家里坐不到十分钟就把人踢出去还是头一遭,也幸好里斯是个大方宽厚的人,并不放在心上。
所以眼下最紧要的是去和最放在心上的那位解释清楚。
严策回到屋里头的时候,简越指尖上的烟已经只剩三分之一了。
嘿,老婆。严策有点畏缩的偎坐到对方身旁,我已经把他送走了。
简越没搭理他,又闷了一口烟。
我不知道里斯会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真的,他也只是路过。严策少见的词穷起来,你在生我的气吗?
简越弹了弹烟灰,猛吸了最后一口烟后,将烟蒂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扭头面朝严策,将口里的白雾全然吐到了对方脸上。
严策在片刻的视线模糊里,嘴唇猝不及防的被另一片唇堵住,短短两秒钟后,教学就收回了这个泄怒的吻。
越越吃醋了?严策虽然这会是一脸满足了可还是很内疚,严策保证从现在起一定好好处理这些关系,不会让人无缘无故来惹你不高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