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错了今晚睡沙发。”

    程封等着陆炎回复。

    都不用多仔细看，如果不站在一起，或许还得多看两眼，一旦一起，陆炎只要看彼此的眼睛，就知道谁是他。

    “左边那个。”

    程封笑着，文尧没有笑。

    程封看到陆炎又猜这么快，一点意思都没有。

    衣柜里有新衣服，程封拿了两件，给他和文尧穿上，随后各自拿手机自拍。

    照片发给了方平，程封让他帮忙选一下衣服，哪件更好看点

    结果方平就真的再说衣服，完全没认出来，两张照片不是同一个人。

    后来方平还好奇问程封，为什么要选衣服，是有什么事，不然平时随便穿哪件都可以。

    就程封那样子，披件麻布都可以。

    程封解释说他家里有聚会，所以选一下。

    方平完全没怀疑。

    “今晚就有课，两节课，你去帮我上？”

    程封转头对文尧道。

    “好啊，没问题。”

    文尧点头。

    时间还早，程封去楼上画画，文尧就在客厅，有电脑，程封让他随意，不用拘束。

    文尧等程封离开后，立刻给陆炎去了个电话，把发生的事都和陆炎汇报了一遍。

    夜幕降临，程封每次晚饭，打算去陆炎公司，接他一块吃。

    文尧则去程封学校，程封送到他校门口，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文尧往学校走，保镖就暂时给了文尧，免得文尧找不到教室。

    文尧走了片刻，程封忽然响起什么来，给文尧打过去电话，文尧转身回来

    程封突然把自己手机给递了过去。

    文尧一惊。

    “不拿我手机，你怎么扮演我。”

    “如果有人找你？”

    “一般不会有人找我，再说我也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管是家里人还是朋友，他们比程封健康长命多了。

    文尧犹豫了一会，在程封催促下，还是把程封手机给拿了过去。

    程封再次摆手，坐车离开。

    文尧走在程封的学校里面，虽然程封本人不在，可是穿着程封的衣服，走在程封走过的路上，文尧心底感到满足。

    程封去了陆炎公司，司机电话程封借用一下，他给陆炎打过去。

    “我在公司楼下，一起吃个晚饭。”

    陆炎手头工作刚好处理完，本来打算快点回家，没想到程封会主动过来。

    当即就起身快步往楼下走。

    “我让文尧代替我去上课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认出来。”

    程封还有点担心。

    陆炎看过照片，显然文尧演戏很有天赋。

    “认出来了也没事，我想没人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