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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看到那样的画面后,不自知的爆发易感期。

    疯了一样的闯进Omega的家,差一点做出永远无法挽回的事。

    原来江宝晨没有骗人。

    他色厉内荏反复提及的那些都是早就释怀和接受的,唯独只把最重要最耿耿于怀的事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

    他还在瞒。

    因为有些事过去了,变成旧年伤疤。

    有些伤口却永远鲜血淋漓,一辈子都不会再好了。

    ——“他妈妈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的时候你在哪?他爸爸跳楼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你在哪?公司被拉横幅、江家房子被闯被砸,他哭着喊你名字的时候你在哪?!”

    那天贺靳林的质问响在耳边。

    可分明还有更多。

    顾晔想,江宝晨躺在手术台上等待移植腺体的时候有多害怕?

    被发情期折磨得疼痛难当的时候,又哭了多少次。

    娇气贵重如江小少爷,有点磕磕碰碰都要喊半天,就是手指头烫出一点红,也哭鼻子,红着眼要人一天三次的帮忙擦药膏。

    十年。

    于自己而言不过是实验室里的几千个相差无几的晨昏。

    对江宝晨来说,却已经过完一个人生。

    “您好,两位的菜都上齐了。”

    侍应生把最后一道菜送上桌。

    Janis笑着跟他道谢,惹得年轻小伙儿红了脸。

    等人走后,在此之前已经费尽口舌的Janis看向好友,无奈又无语的说:“顾,是你找我出来不是我找你,分个手而已,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不说话不吃菜就只喝酒难受的话,也随你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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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Janis想用激将法, 可惜这招在顾晔身上半点用没有。

    所以下半夜,他只能认命的把烂醉如泥的好友抗去附近酒店。

    进到电梯,Janis看着电梯壁里的自己扛着Alpha的模样,想一想平时顾晔那冷脸, 不禁抖了一下, 说:“顾, 这是没办法, 我也不想碰你的, 醒来后别找我算账。”

    想了想, Janis又说:“而且我为了你特意把机票改签了, 本来明天就能见到小元元。”

    这么一说就一点儿不怕了, 等顾晔醒来, 自己都已经在回国飞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