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提议。萧隐说。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了,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他试了一下后就干脆躺回了被子里,只偏头问他,什么?
我们都适应一下。萧隐说,声音里透着压抑,比赛期有一些太长。
容亦脸又红了。
他当然知道萧隐在说什么。
说这事影响比赛吧,也影响,如果是按照他们之前那种一搞好几个小时的路数的话。
说不影响的话,控制好次数和时长,还能助眠。
比赛期太长,天天憋着说不定更影响状态。
萧隐低着头看他,丹凤眼锐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神乱飘,随后干脆闭上。
声音稍小,却带着他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别别过十二点。
嗯。
换换个姿势就是容亦闭着眼睛,继续说,不要上次那样的了。
好。
萧隐一边行动一边说,我知道你上次腰疼了很久,对不起。
萧隐果然在这种事上愿意迁就他。
容亦被翻了过去,脊背被按下。
别墅里都还有人,尽管二楼只住了他们俩,但其他三人就在一楼,如果有人半夜起来客厅接水,恐怕会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
容亦压抑着声音,只间或漏出一些低吟。
萧隐果然说到做到,今天如被日光晒暖的海潮一样温柔,容亦反而没有上一次那么放得开,到最后脸都是红的。
结束后,萧隐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尖,礼貌又冷静:我不走可以吗。
随随随你。都可以。
容亦开始觉得这人真的令人无法招架,这种话也要认真问他,他一个枕头丢给他,耳朵被他咬得又痒又疼。
世界上怎么会有萧隐这种人。
什么事情正经到了极致都会变成不正经。
萧隐稳稳地接住枕头。随后他俯身过来,掀开他的被子,凑过来把他贴腰抱住。
肌肤柔软,体温相贴,舒适温柔的沐浴露香在两人之间弥漫。
萧隐抱着他,几乎把他死死地勒在怀里,没有一丝缝隙。
容亦是个睡觉时爱滚来滚去的,被他勒着,一动就醒,但他太困了,居然还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容亦醒来,萧隐还在睡。
他醒来的原因是屋外有动静,他和萧隐门对门,此刻有人在轻轻敲萧隐的房门,大约有急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