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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章长公主心情好,不和小辈一般见识:“还得多谢你的良策。”

    啧。

    季平奚腹诽:事没成前是馊主意,事成了就是良策,她家姑姑这张嘴真是太老实了。

    ……

    房门关好,郁枝扶着阿娘在桌前坐下。

    她们母女俩向来无话不谈,柳薄烟眉间洋溢春.色,迫不及待想和女儿分享,按捺着矜持关心一番女儿洞房花烛的感受,郁枝发自心坎回一句“甚好”,极为善解人意,问题抛出去:“阿娘呢?”

    “阿娘也甚好。”

    她不好直言,偏偏挠心挠肺地想说,只能装作不经意说漏嘴。

    郁枝明白她的含蓄,体贴地装作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刻意,很是惊了一下。

    长公主竟是下面那个啊。

    她看着自家阿娘,一脸可惜的表情。

    “枝枝,你这是?”

    怎么都不夸夸她?

    哪怕房间只她们母女二人,郁枝还是觉得羞,看眼窗外,在亲娘疑惑眼神的不断催促下斟酌道:“其实……躺平更舒服。”

    既省力,又持久。

    灵魂都要升空的酥.麻畅快。

    她一副“阿娘你亏了”的惋惜神色,柳薄烟蓦的脸红红:“可是、可是容姐姐真的很美啊。”

    看着女儿眉间柔弱含媚的风情,她心中慢慢升起一股明悟,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道:“枝枝……你怎么,怎么那么娇呀。”

    第96章 一家人

    柳薄烟跟着云章长公主离开,季平奚送走岳母和姑姑,溜回郁枝身边,冷不丁想起岳母走前看着她时的复杂表情,问道:“你和岳母说什么了?她干嘛那么看我?”

    “……”

    郁枝耳根生热:“她怎么看你了?”

    “说不清。”季平奚仔细揣摩一番:“总之就是看起来怪怪的。”

    她眼睛微弯:“你没告我的状吧?”

    “我才没有。”

    “没有就好。”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我也没什么可让你告的。”

    她和枝枝刚成婚,新婚夜才过,最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事事伺候地周全,样样做得漂亮,枝枝哪能不满意?

    她问:“你对我还满意吗?”

    郁枝侧身看她认真的眼睛,手指揉搓一下耳垂:“满意。”

    伺候地实在太好了。

    “你脸红什么?”季平奚明知故问,惹来美人含羞嗔看。

    公主府充满欢声笑语,寸寸和有有在阳光下撒欢地冲着对方叫,似要努力争一争谁才是府里叫得最威风凛然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