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闻言一愣,“……你还真的去学了?!”
“虽然步骤有些麻烦,但是好在不难,是我能学会的菜。”程晚秋说完转身正要走,忽然又回过头问了句:“没事了吧?”
林初又被他问得一愣,肩膀靠着门有些心烦地挠了挠头,“我哪知道。”
程晚秋又问:“不能说?”
林初摇了摇头,“是不好说。”
程晚秋对不好说这三个字感到十分困惑,但也没有再问。
两天后,等上个星期跑去镇上打短工的王晋源回来,程晚秋才从他那里知道了林初的不好说是什么意思。
“闹得还挺厉害的,主要是那个女孩子年纪太小了,才十六岁,她家里人管不了她,报警也没用,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她就哭着闹自杀,去酒吧见不到林初也崩溃要闹自杀,酒吧都因此关了几天门。”
程晚秋听完就抓了另一个重点,“未成年怎么能进酒吧?”
“混进去的,叛逆期跟一群社会青年玩,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个学生。”王晋源在镇上的时候就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打听清楚了,回来一五一十学给程晚秋听。
“那个女生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对林初一见钟情,总跟林初搭话,还开了好几瓶酒就为了给林初提业绩,林初不肯要,第一次就把钱都退还给她,没想到那女生误会了,以为林初也对她有好感,就开始天天去。”王晋源说着端起程晚秋给他倒的雪碧喝了一大口,打了个嗝才接着往下说。
“那女生家里有钱,听说零花钱多得用不完,回回去回回开酒,大几千一瓶的洋酒说开就开,林初也不是个傻子,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所以后来只要那个女生一去他就躲,酒吧老板还骗她说林初已经不在这上班了,那女生其实一开始信了,还伤心得哭了,也因此消停了几天,结果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说林初其实还在那酒吧上班,那女生就找过去了。”
程晚秋听得一脸惊讶,迫不及待地追问:“然后呢?”
王晋源忽然说了句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晚秋哥你别看林初在村子里的时候脸臭凶得要死,其实他上班的时候很有服务态度的,会笑会来事。”
程晚秋知道他这大概是在铺垫后面要说的事情,便很有耐心地点头。
王晋源:“林初对女生的态度都比较好,这个好吧是一视同仁的,就那什么绅士风度加上服务态度良好,但是这女生可能是家里太宠着了,特别护食,她觉得林初跟她比跟别人更亲近更熟悉,所以跑到酒吧看到林初对着别的女孩子有说有笑的她就受不了,随手从别人桌上拿了瓶酒就倒林初头上,浇得他满身都是,而且那女生倒完酒坐地上就开始哭,哭得特别委屈。”
程晚秋听到这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有天晚上,他在村口看见林初被一辆面包车送回来,湿着头发身上还有酒味,原来那时候他是被人倒了一身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