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还有一天?”年轻的男孩子就很好撩拨,夏泠慢悠悠地问他,随手点火。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厌恶地皱起了眉,想吐。
“吐了的话明天我们玩得更有趣点,”夏泠很清楚该怎么威胁他:“还有很多你没见识过的方式。”他就像一张白纸,懵懂着,不知所措着,任她涂抹,夏泠知道自己恶劣,她喜欢威逼着他,喜欢看他皱着眉难堪地摇着头最后不得不接受她的要求。
“变态!”他低声地咒骂着,抵抗着,抑制着自己想吐的欲望,可他又不敢逃脱。
“我算什么变态?”听他骂,夏泠愕然,她笑起来:“你知道圈里是怎么玩的吗?私密的俱乐部里男男女女很多人一起,用各种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在这圈里,把自己老婆送出去供人玩乐的大有人在,何况是你这样的。”
他有些惊恐地瞥了一眼。
“你得早点习惯呐,要不然这圈里你混不下去,”夏泠摸着他泛红的眼睛说。漂亮的小玩意谁都想碰,有的是让他愿意的法子,只是一碰就想吐,这怎么行呢?
“你们他妈的就是恶心!”他不干了行不行?他无数次地想要中途逃跑,可他逃不了,夏泠说他除了有一张好脸一无是处,离开这里他能去做什么?没有学历也没有钱,就像陷在泥里潭里,他根本就跳不出去。
“我他妈还不如和陈庆利签约,”他喘着气,后悔地说着。他后悔了,不该选夏泠,被人当物件一样地处置着,谁他妈乐意?
夏泠和黑公关有着新仇旧恨,听他提到陈庆利,她“嗯?”了一声,指甲划过他的脸:“知道吗?现在这圈里男孩子比女孩子更受欢迎,不用怕怀孕,也不用怕玩过分。陈庆利手上那几个比你惨多了!”
他嫌恶地皱起了眉。其实他知道在黑公关那儿也很烂,烂中比烂,他只是后悔进来了。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在后厨里安分地学手艺,为什么要幻想不现实的东西。
“委屈吗?”看他不说话了,夏泠放开了手,拿纸巾替他擦着脸上的酒迹。
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看他整个人都很难受,夏泠停下了动作。她试图让他习惯,可这么些日子,他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
他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上学的时候应该偷偷地看过AV吧?怎么?那时候想吐吗?”夏泠还在探究他。
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正常人,他想,会偷偷摸摸地躲起来看小黄片,会心照不宣地和人传递着小杂志,互相比着哪个美女胸最大。他的房间里还藏着那个胸很大的□□的杂志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