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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瞪着大眼睛,无辜极了:“爹爹?”

    “哼,假惺惺。”离泽宫宫主并不吃这一套,他复看向司凤:“司凤,你是本座首徒,素来言行端庄得体,可不要跟这些人学坏了。”

    司凤:……

    任篁只觉得这位宫主性子尖锐的很,对他说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不过,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优良传统,她决定坐在原地慢慢地吃饭后水果——顺便看看八卦。

    “诶,宫主所言差矣。小辈嘛,总要慢慢教的。哪能个个都比得上禹少侠呢?”东方清奇也知理亏,赶忙打圆场。

    容谷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那是,别看咱们离泽宫的禹少侠年纪轻轻的,胸中算计倒是不少。居然能瞒过诸位长老的眼,安插自己的灵兽在天墟堂做卧底。此等心机,实在非常人能有。”

    “容谷主!你什么意思!”离泽宫宫主素来疼爱司凤,听了这话,怒拍桌案,“明明是你不分是非用阎罗钉和打妖鞭折磨我徒儿在先,现在倒怪起他来了?”

    容谷主毫不畏惧地怼回去:“若不是他什么都不肯说,我们会冤枉他吗?那打妖鞭会被震碎吗?”

    说来说去,容谷主就是气不过自己门派传承多年的宝贝白白被毁。

    “哎,容谷主,大家都明白当初你拿打妖鞭出来是一番好意,是想帮我们尽快找出天墟堂所在,也是侧面想帮禹少侠证明清白的。”被夹在几人之间的东方清奇左右为难,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偏偏离泽宫宫主大人看不惯他这副老好人和稀泥的模样,冷言戳穿道:“东方岛主,你也别说他。若不是你被那妖女轻易迷了心智,浮玉岛会有这祸事?我徒儿会被施以鞭刑?你当真以为你也是无辜的吗?”

    他把东方清奇怼的哑口无言后,又看向容谷主,冷笑一声:“容谷主,先不说我徒儿从头至尾是清白的,弄断你打妖鞭的明明是少阳派的褚璇玑,与我们离泽宫的弟子有何干系。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连这点事都搞不清吗?”

    这话一出,就把矛头直指少阳派了。

    而褚磊也确实无法脱责,毕竟当时的确是璇玑的定坤一剑斩断了打妖鞭。

    几位掌门吵得热火朝天,任篁却吃瓜吃的兴致缺缺。她望着台上针锋相对的几位掌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兀自起身离开了饭堂。

    没走几步,任篁就被司凤给追上了。司凤以为她因为自家师父的态度生气了,柔声解释:“我师父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因为他对我的态度生气。”任篁知道司凤的担忧,她也直言不讳,“我只是在想,这么久了,好像没有一位掌门因为冤枉你的事来找你道过歉。”

    司凤听了这话,微微愣住。

    “他们是长辈,哪有长辈跟晚辈道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