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篁感动的劲头还没过,就感觉自己被人诓了。她捶了一下司凤的胸口,有些羞恼地瞪着他:“你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昆仑山没找到你,急的都快疯了,你居然只想着这些?!你你你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被指着鼻子骂的禹司凤丝毫不生气,他宠溺的望着眼前跳脚的人儿,只觉得可爱至极。
“我做了一个梦,”司凤的声音温柔又虔诚,“梦见我死之后,你不顾自己的伤硬要制造一个幻境困住自己。”
任篁一愣,那是她对司凤半边魂魄所做的事,没想到司凤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记得。
“等梦醒了,我就想,你这么喜欢我,我一定要给你个机会把我锁住。”他伸手一挥,竹屋的门上、床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囍字,任篁身上也换上了与他合衬的嫁衣。
任篁的手腕上被系上一根红绳,绳子的另一头是司凤精致的腕骨。
“这不是你偷拿人家东西的借口!”任篁气呼呼地揪了一下司凤的鼻子。
“不是偷拿,是他们送给我的。”司凤微微挑眉,一切尽在掌控中,“我与他们说,我要和你成亲了,那些仙家便转手送我了。”
任篁觉得自己突然体会了一把社死的感觉。她小时候那么折腾昆仑山的仙家们,现在换成她被他们整了。
她突然升起一股叛逆心:“谁跟你说我要和你成亲了!我才不……”
剩余的话全部顺着禹司凤突如其来的吻给吞回肚中。
许久未曾唇齿交缠,任篁觉得自己快在这种幸福感中溺毙了。她双手挂在禹司凤脖子上,垫着脚回应那人赤诚无比的感情。
不想分开。
再也不会分开了。
任篁叫禹司凤吻的气息不稳,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伸手摩挲着对方完美的下颌线,有些感慨:“你削仙骨,入凡尘,用尽十世苦渡璇玑,真的不值得……”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按进怀中:“我做事,从来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
任篁蹭了蹭他的胸口,聆听着禹司凤有力的心跳声。
“任篁,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