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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嘟嘟哝哝的倒打一耙。

    林琅敷衍地点头附和:“是是是,我小气。”然后话锋一转,神气活现的:“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吧?你这么个摸法,我有点生理反应怎么啦,这不都是正常的吗?”

    她说得特别坦荡,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语气里轻描淡写的,反而将方才既旖旎又尴尬的氛围冲散了。

    阮清辞瞪圆了眼睛,有点被震慑住了。

    被她这么一说,好像是挺正常的。

    大小姐这回就老实多了,嘀嘀咕咕的:“好嘛,不摸就不摸。”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面还是有点小遗憾的,手感真的很棒呀!

    毕竟大多数姑娘都下不了狠心经常健身的,更何况是练成林琅这样呢?且不说是不是万里挑一,但至少千里挑一是没任何问题的。

    她也就只是遇到林琅这么一个而已。

    大小姐安分下来了,两人就如往常一般正常地卧谈会。

    聊着聊着,阮清辞困意就上来了,有些迷糊地问林琅:“我是明天回家,想到要跟人演合家欢乐,给憋屈得睡不着。你是为什么呀?”

    她的假期没几天了,总得露个脸一起吃个饭什么的。爸妈家,外公外婆家,爷爷奶奶家,不然说出去不像话。

    她只要一想起来就糟心得不行,又有点儿担心没演好会给妈妈的计划平凭变数,思绪万千,想得多了,大脑皮层过分活跃,就难以入眠。

    林琅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哪里能说个一二三四来。故意逗她:“我这不是激动的吗,顺利完成了顾总交办的第一件任务,下周就正式入职啦。在顾总的提携培养,我很快就要走上出任总经理迎娶白富美的人生巅峰啦。”

    白富美本美阮清辞:……

    这就离谱!

    她特别无语地道:“你有点追求好不啦?”

    明明自己就挺有钱的了。

    林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钱多它又不咬人,更不扎手,有什么不好。”

    阮清辞难得地沉默了。

    钱多确实不咬人,不扎手,但为了钱,有些人是会吃人的。

    比如自己的爸爸,不就面目全非,陌生凉薄得令人心惊。

    她不知道,她爸爸到底是因为本性就是一个凉薄冷血利欲薰心的人,以前是演得太好,如今自觉已功成名就,不想演了,才彻底暴露了本质。

    还是因为私生子是“子”,而他儿子长大了,为了将家业留给他儿子,所以可以毫不手软地牺牲自己的妻子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