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工资快要发不出了,连办公室也快要交不起租金了嘛!
晖哥暗暗瞪了沙哥一眼,说什么大白话呢,他们不要面子的嘛?
沙哥却不理他,反而兴致勃勃地问林琅:“怎么,你有招?”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问起这个的。
而且他隐隐约约记得,这姑娘似乎是给什么老总当助理的,收入绝对不低。不然也不能随随便便玩儿真枪射击啊!
那打出去的每一发子弹,都是实实在在的钞票啊!
像他们都是手痒得不行的时侯,才会偶尔去过把瘾,可这姑娘都成了那边vip客户了。之前他们带着她去玩的几次,手把手教她了,她也没让他们掏钱,说她请客,就当是拜师学艺的学费。
他在心里边琢磨一圈,眼睛亮了。
这姑娘指定是跟着老板经常跟有钱人打交道的。
嗯,看她的身手,说不准她还身兼老板保镖一职呢!
啊这,这是有门路了啊!
有翻身的机会了!
然后他就看到,林琅眼里闪烁着金钱的光芒,说出的话犹如天籁:“你们,嗯,有没有兴趣再多接纳一个合伙人呢?!可以出钱投资,也可以帮忙跑跑业务的那种。”
晖哥和沙哥的眼睛一起亮了!
那肯定是缺啊!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咱们一起干?”
林琅努力板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咧开嘴笑。
欣喜过后,理智回笼,晖哥愁眉紧锁,又丧了起来:“算了吧,这事真不成,我们把身家都搭进去了,可不能再拖你下水了。”
沙哥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最后在晖哥恶狠狠的瞪视下,还是无奈地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林琅不慌不忙地道:“你是不想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赚钱?”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得跟真的似的:“也是,明摆能日进斗金的生意,不想让人分一杯羹也正常。”
晖哥抹了把脸:“你可别磕碜我了。”
还日进斗金呢,他们这一年多,将攒的津贴和退伍补贴全都搭进去了,入不敷出啊!
见林琅如此自信,言之凿凿,又难免升起一丝冀望:“你真的有办法一起将这事做起来?”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林琅自若地一笑:“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啊!不然你们甘心吗?跟着你们一起干的几十号兄弟甘心吗?”
晖哥和沙哥心里边激烈斗争起来。
甘心吗?
那肯定是不甘心的!
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也得能养家糊口,过得好一点吧?
这不就是他们当时求爷爷告奶奶,托了不少关系,将安保公司执照办下来的初衷吗?
斗争着斗争着,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伸出拳头,与林琅轻轻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