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宋星斐的心情七上八下,只听说过有人酒品不好,没听说过有病品不好的,如果他真的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对江重渊耍了一顿流氓,那以后岂不是要被永远地钉在渣男的耻辱柱上!?
宋星斐故作平静却依然难掩紧张,他嗫嚅了半晌:“对不起。”
江重渊抬起寒星般的眼眸,牵强地扯出一个无辜的笑容,直接让宋星斐的愧疚值拉到Max:“没关系啊,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斐哥既然忘了,就当我幻听了。”
说完,江重渊边作势要起身,宋星斐蹙眉拉住他道:“重渊,你听我说……”
“哥!”
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从声音便能听得出来者的焦急:“哥,今天一早回来就听周管家说你生病了,你还好吗?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江重渊听着门外的声音,面无表情地往房门口处瞥了一眼,宋星斐也是随之一愣,话卡在喉咙里,不得不放开了抓着江重渊的手臂。
江重渊低头看了宋星斐一眼,眼神依然温柔无暇:“斐哥,你好好休息。”说完,江重渊陡然换上了冷峭的神情,不疾不徐地走向房门。
卧室门开的一瞬间,苏云世看到走出来的人是江重渊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江重渊眼底闪过一抹讥诮,没有作答,意味不明地看了苏云世两秒钟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云世半晌才从江重渊留宿宋星斐房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见宋星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手掌上还缠着纱布。
苏云世怔愣了许久,难以置信,他从未见过宋星斐褪下那件高贵的披风,露出肉体凡胎的模样。似乎在他对宋星斐的理解中,宋星斐是神的眷顾品,甚至不会生老病死。
“看什么呢。”宋星斐仍有些有气无力,却被苏云世呆滞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
有那么一瞬间,苏云世脑补出了一副十分悲惨的画面:病入膏肓的兄长气息奄奄地躺在病床上,明明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是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撒手人寰,只因为怕家人为自己难过。
这其实也不能怪苏云世想象力太丰富,实在是因为宋星斐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完美的近乎无可挑剔,如今就像是坠落神坛般惹人浮想联翩。
“你这副表情,会让我以为医生已经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宋星斐被他气得想笑,无奈地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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