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硅胶娃娃,被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压在身底下发泄。
没有人肯听他的声音,没有人在意他的屈辱。
江重渊满意地低声笑了笑,作势去亲吻宋星斐的嘴唇。
“斐哥,你看,你还是爱我的。”
江重渊的声音宛如幽灵一般刺激着宋星斐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经:“你都爽哭了,为什么不肯承认你还爱我。斐哥,跟我回家好吗,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宋星斐被迫仰着头同他接吻,呛得直咳嗽,江重渊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不知是第几次,宋星斐晕过去又被弄醒,被迫开阖的部位早已红肿,像淫靡的娇艳花朵,一股一股地吐出白色的汁水。
……
像是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宋星斐骤然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
房间里空空荡荡,早已没有了施暴者的身影。如果不是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真的宁愿昨晚只是一场噩梦。
手铐在他晕过去之后被解开了,宋星斐看着手腕上划出的细微血痕,眼前恍惚间又闪过锃亮的铁环。
他没有发烧,江重渊在他晕过去之后不但帮他清理过身体,还替他抹了药。
宋星斐看着床头柜上的云南白药,耻辱的记忆再一次浮现面前,他再也忍不住怒火,将柜面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房门打开,江重渊刚好看到这一幕。
宋星斐猩红着眼睛,声线嘶哑:“滚出去!”
江重渊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看着宋星斐时的样子和从前别无二致,温顺又无辜。
“还疼吗?”
江重渊不紧不慢地走向宋星斐,宋星斐全身赤裸,昨夜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宋星斐眼眶通红,恨透似的瞪着江重渊,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江重渊体内的燥热被宋星斐点燃,但他想到什么,垂眸笑了笑,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斐哥,我给你买了早餐,起来吃点吧。”
他的确像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情人,随时随刻穿上人皮,成为另一个人。
“你听不懂人话吗,江重渊,我让你滚出去!”
倘若宋星斐现在不是赤身露体,可能真的会往江重渊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来一拳,他二十几年的修养顷刻间如山洪崩塌,愤怒和屈辱占据了全部大脑。
可他越是像个疯子般无能狂怒,江重渊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静。
江重渊兀自打开早餐的包装袋,温声说道:“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胡萝卜牛肉馅,排了很久的队呢。”
几分钟后,宋星斐抓起袋子摔在地上,他只披了一件睡袍,锁骨和喉结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波动。热腾腾的早餐撒了一地,江重渊只是平静地低头注视着地上的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