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渊看到宋星斐脸颊那坨红云似乎烧得更旺了,他不紧不慢地坐起身,将被子推到一边,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宋星斐无意识的瞥了一眼江重渊,被江重渊当场发现,江重渊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道:“斐哥在看哪里呢?”
大概是预料到宋星斐不会回答,江重渊于是自言自语道:“斐哥想看哪里都行,想怎么看都行,我当然不会拒绝了。”
“江重渊。”宋星斐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说道:“我有些事想问你。”
江重渊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手腕,借着微弱的冷光,双手上的银色手铐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房间顿时陷入了静寂。
过了一会儿,江重渊试探地问道:“可以不回答吗?”
宋星斐斩钉截铁道:“不可以。”
江重渊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好疼啊,一定是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头好晕,斐哥收留我一晚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乖乖睡觉。”
宋星斐将信将疑地靠近了一些,他其实一直想问江重渊身上的伤,但是今晚见到江重渊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宋星斐猜测江重渊是故意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些伤。
宋星斐深吸了口气,看着江重渊问道:“哪里疼?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要。”江重渊转了个身,拒绝得干脆利落。他背对着宋星斐,语气带着一丝抱怨的味道,小声说:“医院我早就呆够了,又冷又臭,也没有人在乎我。”
几分钟后,江重渊仰起脸,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水汪汪的发光,愉悦地道:“斐哥刚才问我哪里痛,是要给我揉揉吗?”
“到底是谁不肯接电话?”宋星斐对江重渊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表示不满,但同时又有些无奈。
他问道:“你是不是在装?就为了逃避我的问题?你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江重渊忽然不说话了。
宋星斐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问什么?”
江重渊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不喜欢我做那些在你眼里不好的事,如果你问我徐荣观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宋星斐愣了一下,他确实好奇过这件事,但真正想问的话却不是这个,但他还是顺着江重渊的话问道:“上次陆昱酩说徐荣观逃走了,已经找到了吗?你不会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