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这墙贴了墙纸,花纹有点粗……贴了墙砖的浴室可以,就是太滑了,还有那衣帽间——唔。”
眼看戚白越说越来劲,江教授呛了一下,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了他的嘴。
手动闭嘴后,戚白睁着一双大眼睛瞧他,长而密的睫毛上下扑扫,能直接扫到人心里去。
江鉴之移了移眼,问:“除了……还哪里不舒服?”
江教授神色镇定,可眼尖的戚白瞧见他耳朵红了。
明知道江教授禁不住调戏,戚白还眨巴着眼,明知故问:“除了什么?”
江教授:“……”
本就话少的江教授,这次是彻底无言,好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
戚白笑得不行,笑大声了带动全身肌肉神经,又龇牙咧嘴地抽气喊痛。
江鉴之拿他半点办法没有,隔着单薄的空调被给他按摩腰。
揉了几下后戚白慢腾腾侧身,让他按摩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
江教授:“……”
察觉到江教授动作的凝滞,戚白瞧着欲言又止的人,理直气壮:
“今晚最遭罪的可是它,揉揉怎么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江教授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声,开始揉今晚最遭罪的地方。
揉面团似的按摩了没两分钟,戚白又作妖,躲着不让江鉴之揉了。
对上江鉴之略带疑惑的视线,戚白瞥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往后挪,谨慎开口:
“咱们得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照目前的情况看,再揉下去又得出事了。
他的屁股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不能操之过急。
江鉴之:“……我不碰你。”
戚白继续瞄他那地方,觉得这话不是很有说服力。
江教授:……
别人事后都是躺在床上亲亲密密抱在一起温存说小话,而江教授则是第一时间清理两人清理床铺,一番折腾下,等两人重新躺下时,时针已经指向第二天。
在江教授的强烈坚持下,戚白最终穿上了裤衩和睡衣。
在夙愿得偿欣喜下,心理上的愉悦远超身体上的不适——
况且除了开始那点难受之外,也没有多不适。
而且身体上的快乐也不可忽略。
心情很好的戚白自觉滚到江鉴之怀里,张嘴在人下巴处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江鉴之手掌放在他后腰,不带任何暗示地慢慢按摩,由着对方在自己脸上东啃西咬地闹。
等啃过瘾、心里那满涨的情绪发泄地差不多了,戚白忽地出声:
“下周一的交流会,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