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纪决才说:“你什么时候才会觉得,我有一点点吸引你呢?”
左正谊微微一怔,纪决的手拂过他侧脸,轻声道:“我知道你逐渐开始需要我了,对我越来越依赖,又像小时候那样……但我想,这种作用似乎是弟弟就能完成的。我不是你弟弟,是你老公,左正谊,你什么时候能稍微饥渴点,对我露出点对老公的渴望呢?”
“……你又在说什么鬼话?”左正谊被他这种露骨到极点的发言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撇开脸道,“你以前说过我不用爱你的,你反悔了?”
纪决摇头:“没反悔,就是有点欲求不满。”
他倒是很坦诚,又说:“你知不知道人都是得寸进尺的?虽然你不爱也没关系,但我仍然希望你能爱我……我好想和你结婚啊,哥哥。让你当我名正言顺的老婆,天天在我怀里撒娇,离开我就想哭,见面会主动亲亲,晚上会爬到我腿上要老公给你满足……喜欢我,渴望我,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静静地望着左正谊,仿佛在诉说自己平生最伟大的愿望。
左正谊下意识想骂他几句,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变态。
可纪决的表情那么认真,左正谊骂不出来。
他发现自己心里有个地方忽然动了一下,似乎是心脏被刺开一道裂口,流出酸涩,混着微妙的甜与苦,使他心情复杂,更加难言。
纪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见他不说话,只好自行收尾:“没关系,反正现在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就这样吧。”
他亲了亲左正谊:“不论如何,我永远爱你。”
第64章 官宣
后来,他们从客厅的椅子转移到卧室的床上,纪决又跟左正谊倾诉了很多心事。
他讲自己少年时如何爱慕左正谊,又讲为了来到左正谊身边,怎样熬过一个又一个日夜。
他说:“我最近明显感觉到,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爱得都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
这种情话不特别,纪决以前也没少说。他很擅长在左正谊面前花式告白。
但以前类似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为了哄左正谊开心。抛开这一点,纪决自己不是个喜欢煽情的人。
但今天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正如他所说,他越来越爱左正谊了,以至于心里的渴望愈加满溢,流露出来时化作实体,一条条丝线般缠住左正谊,几乎要将他绞死。
左正谊的手脚被捆住,舌头都打了结,接不上话,被迫承受着纪决无止境的“倾诉”。
他身上的女仆装直到天黑也没机会换下来。
跟纪决谈恋爱其实是个体力活。
纪决在床上活像一个精神病人——“变态”二字已经不足以概括他了。他折腾了左正谊一会儿,突然老毛病复发,拿起手机开始拍照。
拍左正谊的脚踝,大腿,湿透的吊带袜和裙摆,还有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部位。
左正谊羞耻得想踹他两脚,但伸出去的腿还没踢到地方,就被纪决抓住,翻转过来,换一个姿势,继续拍另一个部位的特写……
没完没了。
第二天,左正谊一觉睡到了太阳高照。